至於木樁下的那隻老鼠,要在火堆熄滅的時候就被毒蛇吞進了肚子,一隻老鼠自然滿足不了毒蛇的胃口,所以吞了老鼠之後,毒蛇就趁著夜色另尋食物去了。
而樊禹則還是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調動自己體內的那股力量,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這估計力量馬上就要順著經脈,衝出體內了。
這股力量並不多,一旦它們到達經脈的盡頭,全部衝出體外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只是這最後的幾步走起來,也是同樣的艱難,足足又過了一盞茶之後,樊禹才突然一甩手,然後就只見到一道金光順著樊禹的虎口衝了出去。
這道金光,就好像離弦之箭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很快就消失在了濃密的樹葉後。
就在樊禹鬆了一口氣準備喝點水吃點東西,然後再補個覺的事時候,忽然平地一聲驚雷,之後就從前面蕩過來許多灰塵,巨大的衝擊波直接打在樊禹身上,連著撞折了三顆樹才停下來。
撞樹的滋味可不好受,就如同有數十個人一起擠壓你一樣,胸口非常壓抑。
樊禹倒在地上沒敢站起來,而是用手挨個摸著自己的肋骨。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五根,足足斷了五根肋骨。
這個虧吃大了,你說自己坐在地上沒招誰沒惹誰,這是遭的什麼罪。
倒出一顆丹藥放在嘴裡,樊禹強忍著站起身來,生肖刀在手,頂著傷痛,就要潛伏過去看看那邊不遠處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沒有內力支撐,而且還受了重傷,但是如果樊禹想要躲起來的話,那就算是狗鼻子都不一定能聞到他的氣味。
剛才的事發地點離自己並不遠,兩三步就走到了,可是到那一看,乖乖,這上百丈的大坑都說剛才那一下炸出來的?這得多大威力啊!
但是樊禹繞著這大坑走了幾圈,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再說這裡不靠山不靠水的,更沒有什麼寶物在這,一般人是不會來這的。
再三確定這裡沒有人後,樊禹等到天黑,壯著膽子下到了坑底,坑底都是一些碎石,除此之外也沒我在別的什麼東西了。
忽然樊禹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東西,或者氣我感覺出了一個東西,那就是自己早上剛逼出去的那股力量。
要說這股力量也真是神秘,都被自己逼出體外了,竟然沒有自行消散,還有了實體。
等等,白天的那動靜不會就是它引起的吧?
樊禹越想越可能,最後看的兩眼都放光,自己要是有了這手段,那別說四境了,就是五方豈不是都任我馳騁。
只唯一的這麼點力量都被自己逼出體外了,也不知道之後能不能再產生了。
不過這玩意這麼一點都有這麼大威力,那就算損失一點都是大損失。
覺得自己錯過一個億的樊禹,竟然很沒面子的蹲在那股金色力量的前面,伸出手去,企圖再把它收回體內。
讓人差異的是這股力量竟然不計前嫌,重新回到了樊禹的體內,只是它經脈間行走的速度就好像是個笑話,慢到不行?
剛剛把這股力量收回去,樊禹就後悔了,這裡的地面都被炸金花出了這麼一個窟窿,那萬一要是在自己的丹田裡爆炸的話,那自己這人豈不是要被直接炸個粉碎。
思量來思量去,樊禹覺得與其把它扔了,倒最後不知道便宜了誰,還不如留在自己手裡呢。
況且從剛才自己把它甩出來的情況來看,只要不是遇到猛烈的撞擊應該沒事因為在落到地上之前,這股力量還撞穿過好幾千葉子,當時不也沒爆炸嗎?
只有在落地,撞到了比較硬的石頭土塊之後才發生爆炸的,所以它在自己的丹田裡應該是安全的。
如果有人能夠攻擊到自己的丹田,那就說明自己遇到生死危機,丹田即將要被廢掉了。
那樣一來,這股力量的爆炸就正好能幫助自己與對方同歸於盡。
意外得此重寶的樊禹,沒敢多待,這裡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引人前來檢視的。
於是他轉身回到落腳點,先把挖個坑把燃盡的火堆埋下,然後又在把坑填上,鋪了些樹葉做為偽裝。
避免留下馬蹄印,窮途沒有騎馬,而是一直牽著馬走出這樹林,上了大路後,這才翻身上馬,直奔最近的一個鎮子馳去。
到了鎮子,正好趕上天亮,樊禹在客棧吃了這熱乎飯後,就出去打探訊息了。
不是他不想加快趕路,而是人不需要休息,可是馬它受不了啊,一直這麼跑下去再好的馬也會被累死的,所以這個時候應該讓馬吃點好的,喝點好的。
至於樊禹,也是出去看看近來有什麼事情發生沒有。
江湖人與尋常百姓不同,江湖裡其實是有專門販賣情報的門派的。
這事雖然犯法,但是利索太高,所以根本禁不住,時候長了,朝廷也就懶得管了,因為說不定有的時候朝廷還要到這些門派去買訊息呢。
但是販賣情報的地點也不是每處都有的,一半隻有大城市才會有,但是這個鎮子,被兩座大山夾在中間,屬於關中要道,屬於兵家必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