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二字是不是,阿欣的夢想從來都不是成為仙人,她只是想去看看外面那更廣闊的天地,相比於走出這個小島,對於她來說成為仙人顯的那麼微不足道。
所以師叔你之前才會在惡人的角度,激勵她一番,想要讓她變的更純粹。”
樊禹點點頭說道:“是這個意思,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條件,你難道忘了這個小丫頭在城門外跟我們說的話了?”
孔為真神色一凜,他怎麼可能忘記了,阿欣的背後還站著一個神秘的姥姥,阿欣姥姥二人都見過,孔為真肯定那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身上絕對沒有半點仙力,怎麼看都不像高手。
樊禹其實並不這麼想,身為偽裝大師的他始終認定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哪怕是一名在尋常不過的老婦人。
更何況“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就發生了那樣的巧合,樊禹認為這個老婦人的身上一定藏著秘密,說不定還會與自己有關。
如今樊禹看似沉在湖底,可那都是對無足輕重的小勢力而言,對這五方四境裡真正的勢力而言,樊禹眼下正處在風口浪尖。
所以一些細節處,樊禹要格外小心,說不定哪天就被人鑽了空子,所以他才答應了阿欣要一起來的請求。
樊禹不怕那些幕後之人找過來,只怕他們不找,一旦派了人來,那麼自己總有一天可以藤摸瓜,摸到那些大瓜,而且如今有那麼多幕後黑手覬覦自己,那何不把他們的派來的人都攏到自己身邊。
那個時候這方池塘裡的水都不用自己覺,自己就渾了,那時候幾方相互忌憚僵持不下,最受益的,當然就只有自己。
這些話樊禹當然是不會跟孔為真說的也不能說,那樣反而會害了他,就算是靖山門都保不住他的命。
刨除掉不能說的,能說的就只有那麼兩句:“阿欣姥姥我看不懂和冤家宜解不宜結。”
有這兩句話就夠了,孔為真也沒再多問,心裡有個數就行了,就在二人的談話接近尾聲的時候,阿欣走了過來,頭髮雖然已經用毛巾擦乾,可上面還是掛著一些水珠,一綹秀髮順著眼角垂了下來,仔細一看,確實是一個美人坯子。
阿欣走到孔為真的身邊,紅著臉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孔為真微笑著回了一句:“沒事。”
至於樊禹這邊,沒瞪他一眼就不錯了。
三個人捱到天亮就繼續趕路,距離與孔為真的賭約還有七件東西,樊禹二人還能在這森林中呆三天
為了結開自己心中的疑惑,阿欣此刻正奮力的拋洞呢,這個洞是偶然發現的,當時阿欣一腳踩空,整條腿都陷了進去。
樊禹當時就在旁邊,手疾眼快,一把就把阿欣拎了出來,阿欣雖然感激,可礙於面子,還是冷冷的說了句謝謝,讓人聽著只覺得沒有絲毫誠意。
樊禹也不在意,只是問這個洞是什麼洞?
阿欣站著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旁邊的孔為真倒是一笑說道:“挖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句話一處,阿欣也非常贊同,只是手邊沒有工具,不好挖。
結果話沒說完,樊禹就遞上了兩把鐵鍬,孔為真一看臉都綠了,仙器鐵鍬,自己這師叔還真是會玩。
沒辦法,人家連鐵鍬都拿出來了,自己還能說什麼,挖唄。
孔為真和阿欣就這樣你一鍬我一鍬的挖了起來,挖了好半天,阿欣突然喊到:”有東西。”
這下孔為真和樊禹都來勁兒,湊活腦袋緊緊的盯著洞裡,可是洞裡的東西好像刨洞很快,就這麼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