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南風卻不在乎,而是冷笑道:“你們看我敢不敢。”
或許是怕全南風真的做出什麼事,所以楚懷元趕緊道:“我們都冷靜一下,這樣解決不了任何事,再說他也不是當年的陸壓,那個樊禹也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更何況我們如今更不是五方神,而只是五個微不足道的凡人而已。
那麼如今就沒有什麼事不能擺在明面上談的。
陸壓,當年那件事你也不用怪我們,如果不是你們修煉那種有違天和的功法,我們也不會對你們出手,畢竟我們不敢賭,只要有一絲威脅到世界的可能我們都會出手。
不過倘若我們早知道是這麼個結果的話,那一開始一定會對你們好言相勸的。”
全南風鄙夷的說道:“漂亮話誰都會說,你們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不僅僅是來和我化干戈為玉帛的吧?”
五個人對視了一眼,齊桓白說道:“這次來是和你談判的,我們前段時間發現天地異常,追本溯源之後發現竟然是有人在修煉五雷術。
鴻鈞如今修煉的五雷術是你給他的吧?”
全南風平靜的點了點頭,齊桓白沒忍住一拍桌子大喊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全南風說道:“不,那是他自己得到的,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這種事全南風沒必要撒謊,因為如今知道五雷術完整口訣的就只有陸壓一人,可是他卻說自己不知道,這種謊言的確沒必要撒。
這樣一來五人更不解了,如果不是全南風給的,那麼樊禹的五雷術是從哪裡學到的?
“那鴻鈞的五雷術是從哪裡學到的?”齊桓白問道。
結果全南風竟然一攤手,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學會的五雷術。”
五個人修煉無數年的心肝脾胃腎都要被氣炸了,齊桓白連說了三個好,接著道:“不管他的五雷術是哪裡來的,可是隻要修煉,就是在破壞這個世界,你也知道這個世界是東拼西湊出來的,實在是經不起任何的破壞了,所以他必須死。”
全南風道:“我說了,誰也不能動他。”
楚懷元說道:“他不死,包括你在內的說有人就都得死,四境這裡的山水大陣一動,整個世界就不再穩定了,根本經不起任何折騰。
大不了,我們啟動特權,讓他下輩子出來投胎轉世。”
全南風還是堅持道:“投胎之後的他就不是他了,我只要現在的樊禹活著。”
徐來巨說道:“那就將你一起殺了,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
全南風眼神一凝:“你大可來試試。”
齊桓白壓下就要動手的徐來巨,說道:“這樣吧,我們雙方各退一步,我們也不親自出手襲殺樊禹,而是會給他安排五次磨難,如果他全都平安挺過去的話,那他只要答應我們不再使用五雷術,我們就可以放任他繼續活著。
可如果他有挺過這五次磨難,那麼就該著他有一劫,不過之後我們還是會讓他轉世投胎的,你看怎麼樣?”
全南風壓下了心中的躁動,緩緩的說道:“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的啊。”
齊桓白苦笑道:“不是我們有備而來,而是形式所逼,如果能一下子解決,我們又怎麼可能和你坐在這談條件。”
全南風沒有立刻答覆他們,而是在心中盤算著這件事的可能性,這件事聽起來其實好處是非常大的,至少對於自己這邊來說是這樣。
因為如果不同意他們的條件的話,那樊禹面臨的就不再是五次磨難了,很可能是無數人無休止的追殺。
要知道五方神雖然隕落已久,但是信仰他們的勢力卻還存在著,只要他們現身,必將再次獲得無數人的愛戴,那個時候就算有仙人對樊禹出手都不為奇,畢竟如果沒有五方神的話,那就沒有這個天下,更別提成什麼仙人了。
有利就有有弊,弊端就是他們襲殺的次數越少,那麼每次的襲殺就會越可怕,畢竟要把無數次襲殺壓縮在一次之中,務必力求一擊成功,那計劃自然會天衣無縫。
這樣一來總會有個盡頭,只要五次過後,那麼就將再也不用擔心被五方神惦記了。
考量了之後,全南風說道:“五次太多了,三次正好,而且你們每次設定的磨難最多隻允許高處他勢力的三倍,不然我就要出手。”
五方神早在談判之前就定好了標準,眼下全南風說完自己的要求後,他們竟然一致點頭,同意了他的要求。
這並沒有讓全南風懊悔,因為這是一次危機的同時,也是一次機遇,如果能挺過去的話,那樊禹的勢力或許會突飛猛進。
而三次機會,不超過自身實力的三成,全南風知道這對樊禹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所以也就欣然接受了。
這次談判雙方都差強人意,眼下沒有什麼事情,五方神就要離開,全南風送他們到門口,然後說道:“樊禹他現在還處在昏迷中,等他醒過來你們才可以對他出手。”
齊桓白笑了笑:“你也別忘了,哪怕我們賭約的一個字都不能透露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