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什長哪裡還不知餓哦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有些潑那位上仙的髒水,可還是硬生生忍住了,因為這兩個人都是不能惹的,於是他回答道:“回上仙,樊上仙他說有事要辦先走一步,不過他走之前留下一封信,說務必要給您看。”
孔為真眉頭一皺,開口說道:“信給我。”
鄭什長這才把信拿出交給了孔為真。
孔為真拆開一看,內容不多,要表達的意思也很明顯:“我一直把雨洛當妹妹看,那既然有人喜歡我妹妹那我依然要驗一驗這個人的人品怎麼樣。
你小子雖然殺了點,可之前美色之前不會動心,算是透過了初步考驗。”
大致意思就是這樣,孔為真幾個呼吸就看完了,只是看完之後卻呆住了,因為他在思考。
他萬萬沒想到,這件事在自己看來只不過是一份惡作劇,可是背地裡竟然還是驗證自己人品的試金石,這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前輩就是前輩,每做一件事都是那麼的有深意。
孔為真決定把這封信儲存好,以便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
收好之後,孔為真看著鄭什長說道:“我師伯說他去了哪裡沒?”
鄭什長趕緊答道:“他說去前面的楊家堡了。”
孔為真點點頭說道:“咱們也趕緊去。”
孔為真都發話了,鄭什長哪裡敢說個不字,只好解開韁繩,翻身上馬。
與此同時剛到楊家堡的樊禹,也有些後怕,幸虧自己見機不妙先跑了,不然在那還不得別孔為真撕成碎片啊。
幸好是留了一封信,不然如果自己親口跟他說的話,恐怕都沒有開口的機會。
夜裡的楊家堡很靜,家家戶戶都在太陽轉過去的時候,熄燈休息了。
偌大的一個楊家堡如今只有一連寨子還亮著燈。
樊禹抱著小傢伙趕去,確實正好趕上了一出好戲的開頭。
這戶人家應該只有一個獨眼老頭住。
按理說這種人應該很值得同情,可是院子裡的一男一女卻不這麼想。
這一男一女看起來長的很像,樊禹以為就算不是雙胞胎,恐怕也是兄弟姐妹。
這一男一女全都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獨眼老頭,半晌之後,女的終於開口:“黃楚朝,我們找了你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沒想到你卻藏在這裡頤養天年。
今天中午被我們兄妹找到你,可真是老天開眼。”
那獨眼老頭沙啞的說道:“當年那件事完全就是一個誤會,我那時認錯人了,如今過去這麼多年,你們也活得好好的,為什麼不讓它隨風飄散呢?”
女的呸了一口,冷笑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盤,一句誤會就想蓋過那十八條人命嗎?
我祖父,我爹我娘,我大伯一家三口,我二伯一家五兩口,還有那七個下人,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意隨風飄散!!!”
男的也忍不住開口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不管你當時是不是有意的,債都是你欠下的,就必須你來還。
我們兄妹倆刻苦練武二十年,為的就是終有一日可以給那十八人命報仇。
黃楚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其實這三人的對話聽的樊禹很不是滋味,因為他就做過對不起朋友的事,當時更是一怒之下把朋友全家都給屠了,只留下了一個女嬰。
那是自己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直到現在自己都不能釋懷。
這三人的經歷跟自己很像,只是那名母嬰不會來找自己復仇的,永遠都不會。
樊禹一愣神的功夫,三人已經交上手了。
這獨眼老頭使的是一對鐵鉤子。
而這一男一女用的都是劍,二人聯合之後,竟然能夠變成一種武功。
雖然獨眼老頭的功力要比二人高很多,可是二人畢竟要年輕很多,眼睛也有兩隻,所以他們的反應更快,更持久。
樊禹估計五十招之前獨眼老頭佔上風,可是如果不能在五十招之內解決一個人,那麼獨眼老頭的優勢就會消失,而一旦過了一百招,那獨眼老頭後力不濟,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樊禹竟然希望這個獨眼老頭贏,因為說到底樊禹還是擔心自己要為當年做出的事付出代價。
姜自然是老的辣,這獨眼老頭的確有從這二人手下脫身的辦法,可是他卻不想用,自己已經隱姓埋名二十年了,如今被人找到,還不如做一個了斷,如果真的死的是自己,那也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只是就在三人打的難解難分之時,一直在樊禹懷裡睡覺的小傢伙醒了,一醒來就開始哭泣,聲音之大,估計連左鄰右舍都吵醒了,樊禹趕緊手忙腳亂的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購買的母乳,用專門的瓶子餵給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