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不需要修煉嗎?
自己體內沒有仙力的話,可以控制外面的仙力來在憑空刻畫陣法啊,這樣一來雖然說敵人可以看出自己刻的是什麼陣法,但是有勝於無。
現在多練練手等以後開了竅,直接就能上手了。
水雷術雖然玄妙,可是目前在樊禹看來,照其他法術差遠了,之前沒事的時候雨洛也給他表演了幾樣小法術,即便是小法術也看的樊禹神魂顛倒羨慕不已。
只是自己如今一個人摸索著水雷術的修煉方式,實在是如大海撈針,這麼多天一點進展都沒有。
現在自己回的手段也就是憑空掬起一大捧水,然後把他們變成冰。
不知道是不是修煉殘篇的緣故,樊禹施展水雷術的時候,只能看到周邊的仙力,卻根本看不到被五雷術破壞的所謂天地本源。
可能只原本就只是一個騙人的傳說。
雖然乍一看樊禹好像修煉的井井有條,可他其實只是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有心殺出一條自己的路,可是卻連方向都搞不清楚,最終只能在原地兜圈子。
之前明明很趕,想要乘坐第一撥渡船去到上五方,可是事到臨頭又改了休息。
表面上看樊禹是迫於無奈,為了救人才做出的決定,可是其實真正原因樊禹自己知道,只不過是事到臨頭害怕了而已。
在下四境,自己是人盡皆知的天下第一樊捕頭,在這裡能夠對自己產生威脅的人少之又少。
可一旦到了上五方,那自己就將變成了路邊誰都能踩死的螞蟻。
樊禹以前唱過做螞蟻的滋味,難受極了。
即便他知道不做螞蟻,就沒有成為猛虎的一天,可他卻寧可這一天晚點到來,於是這才為自己找了幾個足夠的藉口,來拖延。
歸根究底,樊禹的疑心病也好,他超出常人的智慧也好,天下第一的武功也好,其實都是源自他的膽小本性,
因為膽小,所以怕被人揹叛欺騙,於是疑神疑鬼,因為膽小所以怕被人算計,於是總能一眼看出問題所在,因為膽小,所以怕被人打殺,於是索性練就了天下第一的武功。
在這種江湖中,膽小自然能夠國的更長久,這這樣卻根本沒什麼意思。
所以樊禹在得到替命術之後,開始換了一種豪邁的過法,於是講道義,武功好,還聰明的樊禹能夠天下文明,甚至還迷住了許許多多的富家小姐,人數簡直是飛花大盜的百倍不止。
那些年想要把他招為駙馬的國主更是不計其數,甚至樊禹都差點成了鄭錢的大舅哥。
如今已經再沒有替命重來的可能了,所以樊禹活的更加小心。
只是以前那種豪邁的日子,過慣了其實是會上癮的,樊禹就已經上癮了,不然也不能就那麼腦子一熱單槍匹馬的闖進了怪冰山。
這次雖然同樣只有一條命,可是身邊卻有了雨洛,在這四境,流水境的勢力,簡直比一天額外的性命要重要的多。
有如此人物傍身,樊禹沒有什麼好怕的,至於上次的事只是個意外。
說走就走,雨洛聽了樊禹的分析後,也覺得很有意思,欣然的答應了他的建議。
於是二人離開了剛做熱的凳子,開始折射返回雲樓。
雲樓還在孤峰上,沒有長腿跑掉,樊禹與雨洛攀這鎖鏈用了一炷香的功夫,重新來到了孤峰頂上。
眼見著靜悄悄的大門,樊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用力的嗅了嗅空氣,樊禹知道少什麼了,剛才這裡死了那麼多人,應該血腥氣沖天才對,可只是離開這麼一會兒,這裡的血腥氣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就好像這裡從家沒死過人一般。
雲閣的大門緊閉,四周靜悄悄的,樊禹與雨洛對視了一眼,之後獨自上前推開了雲閣的大門。
門裡面很乾淨,就好像剛剛打鬥的地方不是這裡一樣,椅子桌子沒有破碎,全都整整齊齊的擺好,柱子地磚都沒有碎裂,哪怕連一點點痕跡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