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二人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的在帳篷裡轉悠,冷春更是好奇的拿起一塊煤,添到了爐子裡,
只是二人依然沒有與樊禹交流就好想不認識他這個人一樣,如果不是之前冷春對自己有了動作,樊禹甚至都要以為他二人被這個男人迷了心智呢。
男人很快穿好了衣服,接著就好像怕冷一樣,蹲在爐子邊考火。
他這一過來,冷春冷爍二人急忙站起身,退到了後面。
更讓人差異的是,原本趴在爐子一側睡覺的白熊此時也醒了過來。
在看到蹲在爐子邊烤火的男子後,嗚嗷一聲,就翻出了肚皮。
動物的直覺往往比人準多了,只是這隻蠢熊之前連冷春冷爍都不怕,更是吃過冷爍的一條手臂,如今竟然對這個剛看一眼的男子俯首稱臣。
要知道自己可都是打出來的,它才會對自己如此示好。
那男子瞥了一眼,不斷往自己身上蹭的白熊,許是嘉獎性質的摸了摸它的頭,輕聲說道:“好啦,別撒嬌了,自己去一邊玩去。”
神奇的是,這頭素來被樊禹成為滾刀肉的蠢熊,這次居然真的直接走到了一旁,就那麼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男人,聽話的不要不要的。
看的樊禹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開口說道:“它既然這麼喜歡你,那一會兒你就把它帶走吧。”
那男子聽了樊禹的話一愣,接著似笑非笑的說道:“它喜歡的其實是你啊。”
樊禹一笑,也沒在意。
那男子說道:“這麼幹坐著也不是個事,你這難道沒有什麼吃的喝的嗎?”
樊禹摸不準這男人的身份,只是現在勢不如人,只好照做。
把爐子上的水壺拿下,換了一隻銅盆,把水壺裡的熱水倒進去,又往裡放了不少肉乾,外加各種調料,蓋上蓋子悶好。
接著樊禹又從戒指裡拿出了兩袋熊一口,自己留一袋,遞給了男子一袋。
男子卻沒接,說道:“誰喝這種沒勁的酒啊,我要的是你戒指裡的另外一種酒。”
樊禹心中一凜,這酒干係重大,他不知道這是白熊天君獨有,還是隨處可見的。
只是如今被人道破,人家明知道你手裡有這種酒,那想不想拿都得拿了。
熊一口沒有收回去,就放在地上,然後又從戒指裡拿出了兩壇仙釀。
酒罈子一拿出來,男子的眼睛就是一亮,趕忙接了過去,嘴裡唸叨:“我就好這一口啊。”
興道濃時,竟然還唱了起來:“飛仙酒,飛仙酒,一口飛仙萬古愁。萬古愁,萬古愁,萬古同銷心上秋。”
唱完小曲,一口酒下去,白玉無瑕的臉立刻浮上了紅暈。
男子吧唧吧唧嘴,又迫不及待的掀開銅盆,手中自然凝結出一雙冰筷子,從裡面夾出一塊根本還沒化開的肉乾扔到了嘴裡。
使了大力,把肉乾咀碎,男子偏偏還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
樊禹看著男子愜意的享受,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現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總該說點什麼了吧。”
男人停下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樊禹,說道:“小孩子就是壓不住性子。”
這話說的樊禹頭皮發麻,自己如今這幅糟老頭子的外貌就不多說了,單是自己勢力年齡已經四十多歲,就不適合用小孩子三個字來形容。
男人也沒賣關子,直奔主題說道:“我叫藍花,是個男人。”
樊禹心道:“你雖然長的漂亮,可是胯間的那玩意我看見了,不用特意強調。”
男人自然不知道樊禹心中所想,繼續說道:“我呢,是從上五方來的。”
這句話讓樊禹一驚,同時也心中一緊,雨洛看不穿自己修煉五雷術,並不意味這別人也看不出。
“我來這呢,是因為答應過小熊要活他一命,而一到此處就看見你們護著他的心臟出來,可謂是忠用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