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雖然冰雪聰明,可是情愛一事上,哪能跟樊禹這個情場老手相比較。
幾句情話下來,冷春已經甜的暈頭轉向,連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都不知道了。
樊禹一看冷春一臉幸福的表情,就知道命保住了,趕緊順杆往上爬:“小春,這地上太涼,我又不是雪妖精,能不能給我鬆綁,讓我站起來?”
冷春一拍腦袋,也沒吩咐手下,而是親自上前給樊禹鬆綁,深出纖纖玉手把樊禹扶了起來。
拉著樊禹一起坐了下來。
其餘三族族長面面相覷,都是一件懵的狀態。
冷春很不滿自己手下的樣子,開口說道:“看什麼看,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夫君了。”
就在這時,冷爍也醒了過來,看到椅子上的冷春,他也是一愣,顯然同樣沒想到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然是她。
冷爍苦笑了一聲,說了句和樊禹一樣的話:“我萬萬沒想到是你,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直接殺了你。”
冷春微微一笑,道:“你真以為你能殺了我?”
冷爍道:“不是以為,我本來就能殺了你。”
冷春冷著臉道:“那你現在怎麼不試試?”
冷爍冷哼一聲,沒有回話,旁邊這麼多人盯著,真要打起來的話,自己肯定連她的衣服角都碰不到。
他們兩個鬥嘴的時候,樊禹一直在打量站在一旁的三位族長,這三位族長一直低著頭,盯著自己前面的一小塊地方,也不交流,看不出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樊禹怎麼也想不明白冷春是如何成為他們的老大。
樊禹懷疑冷春是被這三個老家活,將計就計退出來的傀儡。
接下來,冷爍問出了樊禹想問的所有話:“耳蟲族人呢?你不會都殺光了吧?”
冷春笑著說道:“放心吧,雖然解除陣法的方法我不知道,可是闖陣法的方式我是知道的。”
冷春一扭頭看見樊禹故意露給她的疑惑,又接著解釋道:“當初就是為了防止這種解除方法失傳,所以陣法中是有一個生門的。
這個生門需要二十名耳蟲族人的生命獻祭才能開啟,開啟之後裡面也並非可以隨意進出的。
相傳那裡面有無數的機關,只有族裡最精銳的勇士才能活著過去,進去之後就好辦了,因為陣法是可以從裡面關閉的。”
說到這冷春又正過頭去,對著冷爍說道:“放心吧,二十個耳蟲族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冷爍一聽耳蟲族算上自己算上冷春就只剩二十個人,而且那二十個人之後也要性命不保,立刻臉就憋的通紅。
他被囚無數年,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又偷樑換柱拿回了本就屬於自己的族長,可屁股還沒做熱,就被自己的侄女給打成了光桿族長。
換了誰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當即哀嚎指責道:“冷春,你還有沒有良心,這些人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都是你的同族啊!”
冷春聽了,笑的越發厲害:“同族?你們也配!冷爍,我問你,你可聽過“腦蟲”?”
冷春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冷爍一下就呆在了那裡,說不出話來。
樊禹這邊卻完全懵了,不是說蟲子只有爪眼耳鼻牙外加一個跳蚤這六族嗎?那這心蟲是哪蹦出來的?
冷春解釋道:“蟲子的確只有六種,而腦蟲則是從這六種裡面隨機出現的,可能是牙蟲的族人,也可能是鼻蟲的族人,或者其他族的。
腦蟲只有一隻,負責統領跳蚤之外的其他增益蟲,只有宿主活著,腦蟲才存在,且只有上一隻腦蟲死亡,下一隻腦蟲才會出現。
很幸運,我,就是那隻腦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