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禹現在有點後悔出來的如此急了,真應該等冷春醒來,問問情況了,別的不說,至少應該問問她鼻蟲族。是用什麼手段控制住修煉有成的耳蟲的。
如果是什麼厲害的攻擊手段,冷不丁的給自己來一下,那可受不了。
就在樊禹等待機會的時候,下面的形式產生了變化,應該是鼻蟲族的高層等的不耐煩了,想要把冷爍逼出來,所以開始殺人了。
殺人之前肯定得先喊,可是喊的什麼樊禹一點也聽不懂,樊禹也不知道他們喊的是蟲子特有的語言,還是上五方的語言。
喊了三遍,見沒人應答,這才殺了一個。
殺完之後又接著喊,喊完再殺。
就在樊禹聚精會神的看殺人的時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一把冰匕首瞬間出現在了手中,頭也沒回就往後刺去。
握刀柄的手腕被擋住,同時傳來了冷爍的聲音:“是我。”
樊禹往前竄了一步,這才回頭,果然是冷爍。
再次藏了回去,樊禹問道:“你們都會法術,怎麼就被人家打成這樣?”
冷爍苦笑了一聲,開口道:“只是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他們用火,我能有什麼辦法?”
樊禹疑惑的問道:“火?我也沒看見火啊?”
冷爍搖了搖頭:“不是普通的火,而是一條火氣,沒有熱量,卻是我們雪妖精的最大剋星。”
樊禹皺眉道:“那他們怎麼沒受影響?”
冷爍再次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
樊禹接著問道:“他們也是衝著心臟來的吧。你得快點決斷,不然下面的人就要被殺光了。”
冷爍苦笑著說道:“我要是知道心臟怎麼拿出來,我還會在這嗎?”
聽到這話樊禹一愣:“這玩意還分人?”
冷爍道:“當初我們發現心臟的所在地之後,就是為了防止被人偷走,所以幾名族裡的元老奉獻生命,化為獨特的陣法鎖住了它,只有歷代族長才有資格知道。
可我是半路出家,冷燎也絕不會把開啟的方法告訴我,如今被人如此逼迫我也實在是沒辦法啊。
就算把實話跟他們說了,換來的恐怕只有立刻被滅族,我在外逃竄的話,他們還能投鼠忌器,少殺一點人。”
樊禹道:“那你就準備這麼等下去?”
冷爍盯著遠處的場景平靜說道:“當然不是,我這半天也沒閒著,我暗中給牙蟲爪蟲眼蟲都遞了訊息。”
樊禹點了點頭,說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算他們不相信,卻也要派人來檢視一番。
心臟只有這個一個,誰吃到嘴裡都不會吐出去的。
一旦來人見著這幅場面回去再一說,就算與你形容的耳蟲鼻蟲兩敗俱傷的形式不符,也一定要立馬大舉進攻的。
他們之前怕的只是能夠施展法術的耳蟲,如今耳蟲就是沒了牙的老虎。
而鼻蟲雖然一直毫髮無傷,卻也擋不住爪牙眼三蟲聯合的力量。
到時候四族打起來,那變數就多了,總比現在坐以待斃的強。
說誰睡來,二人正說著,打對面就出來黑壓壓的一片影子,樊禹冷燎都知道是三族的人來了。
由於離的太遠,樊禹也看不清三族都長什麼樣,但從黑影輪廓來看,都不比耳蟲小多少。
雙方相見,沒有什麼言語,直接就短兵相接,混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