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警告了景烜不可刑訊審問,但是,阻止不了王舒會被帶去問話。
即便她不讓,景烜也總有辦法查問的。
王舒恭敬回話:“是,只是奴婢什麼都沒說,便也不曾被怎麼為難,殿下只吩咐奴婢既然做了王妃的近身侍婢,便好生伺候,警告奴婢定要忠於王妃。”
褚歡點頭,瞥了一眼用的差不多的墨汁,抬眸問道:“會磨墨麼?”
王舒看向硯臺,想了想,還是搖了頭:“奴婢不會,但是奴婢會好好學的。”
她進府後,便一直是粗使婢女,沒摸過這些東西。
褚歡點頭,沒說她什麼,只擱下筆,伸手將硯臺挪來跟前,道:“看著。”
說著,她便身體力行的親自磨墨給王舒看,王舒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褚歡。
王妃竟然親自教她……
褚歡:“別看我的臉,看硯臺。”
王舒趕忙看向褚歡正在研磨的硯臺那裡,看著她研磨墨錠的動作手勢,還有大概的力道以及加的水。
褚歡沒有自己弄完,只示範了一下,就讓王舒接過去磨了,還看著,時不時指導一下。
王舒學得快,很快就抓住了精髓了。
墨汁也很快弄好了。
褚歡便繼續提筆編寫。
王舒默默的一旁看著褚歡寫的東西,雖然看不懂,但是卻看出了別的東西。
“王妃的字真好看。”
褚歡的字確實是好看的,因為在現代的時候,她爺爺除醫學外的愛好就是毛筆字,說是閒著沒事毛筆寫字可以沉澱心性,磨鍊耐心。
她便也跟著這樣做,所以,寫的一手好字,還頗有自己的風格,很漂亮。
褚歡想了想,問她:“想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