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歡料到他會來,看到人了進來後,只平靜的讓王舒退下。
自從那天晚上二人說了那些話後,景烜就沒來見過她了。
如今再見到,褚歡心中有事,沒什麼別的想法,景烜也裝滿了疑惑,顧不上那一絲不自在。
景烜側眸看著王舒退下後,若有所思的須臾,才問褚歡:“出什麼事了?為何這樣生氣?連晚膳都砸了。”
褚歡淡淡的敷衍道:“沒什麼。”
見她明顯是不想說,景烜再想知道也沒法逼問,只得道:“那我吩咐人再給你準備。”
褚歡冷然拒絕:“不用,我不想吃,你讓人弄來了我也吃不下。”
景烜微微擰眉,凝著眸色低聲問:“那個婢女到底和你說了什麼?究竟是出什麼事了?”
褚歡對此,也只是沉默。
她這樣,明顯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但是就是不樂意和他說。
景烜深吸了口氣,沉聲道:“你不說,我去問那婢女便是。”
說著,他作勢要轉身出去。
褚歡淡聲道:“你想怎麼問她?刑訊審問麼?景烜,她現在是我的人了,你若是動她,可莫怪我不與你干休。”
景烜腳步僵住,轉頭, 沉沉的目光凝著她。
半晌,他才沉聲道:“即便你不說,問不了她,我想知道的事情,依然可以想辦法去查。”
褚歡無懼:“那你查啊,能查到什麼是你的本事,但是,你不許動我的人。”
景烜深深地看著她好一會兒,轉身出去。
等王舒再出現在褚歡面前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褚歡正在編寫藥典,她就進來了,已經換了一身行頭,是和拂兮她們一樣,作為一等貼身婢女的打扮了。
當然,這半個時辰,她可不只是換行頭去了。
“被帶去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