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時候皇帝要給褚玉成賜婚,褚家也只能謝恩。
景烜沉吟道:“不過此事你也不必擔心,你也說了褚玉成還小。”
褚歡撇嘴:“還小怎麼了?若皇帝真這樣打算,也只是要賜婚,不是現在就成婚,他便是還在襁褓,這事兒也麻煩。”
景烜卻不以為意,笑意莫名:“就算賜了婚,也總得及冠之後再讓他成婚吧?如今褚玉成還不滿十一歲,還有好些年呢。”
褚歡怔愣著打量景烜片刻,之後,她笑了。
是啊,還有好些年呢。
景烜不可能等那麼久的。
那皇帝還能活到那個時候麼?
便是活到了,到時候這大周江山是誰的,也說不準了。
婚可賜,也可撤。
那她就不用擔心了。
是她想窄了。
其實只要能助景烜達成所願,不管皇帝有什麼謀算,只要不是即刻要命的,便都可以不用太擔心。
因為景烜沒有耐心跟皇帝周旋一年又一年。
。
第二日上午,景烜進宮去了。
而外面,沈家的那些破事兒原本鬧得沸沸揚揚,鄧氏的醜事橫空鬧出來,兩個事兒熱度居高不下,被京城上下高度談論評判。
熱鬧得很。
褚歡讓冬葵她們替她給常安公主弄藥燻治療,便自顧的給姚若安弄假孕藥了。
倒不是她不想親自給常安公主醫治,是常安公主所用的藥物,對孕婦不利,最重要的前面幾次她親自來了,後面的可以假手育人,她也就順勢而為了。
景烜和常安公主也是不願意讓她冒這個險,雖然其實這個險不算多大,她自己可以調理維穩。
反正他樂得甩手,能輕鬆點,誰樂意讓自己操勞?
臨近中午,景烜從宮裡回來了。
和皇帝談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