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和美人嫂嫂貼貼。
不過驚豔了一下後,她就被褚歡頭上的九鸞鳳釵吸引了目光 。
挺驚詫。
在皇祖母膝下長大的她,自然對這支九鸞鳳釵不陌生。
沒想到皇兄都拿出來給褚歡戴了。
常安公主上前去,悠然道:“皇兄竟然把這支鳳釵送給嫂嫂你了,嘖,戴著挺像那麼回事,不過皇兄,你是真不怕嫂嫂被皇后恨死啊?”
景烜淡淡道:“有沒有這支鳳釵,皇后都恨不得將她凌遲,有什麼好怕的?”
褚歡:“……”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不得勁呢?
她扯出被他牽著的手,犯了個白眼。
她抽出手的時候,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袖口滑落一些,露出了白皙的皓腕上通體紅色的浮雕玉鐲。
常安公主驚奇道:“這赤鳳浮華鐲竟然也給你了?你還都戴上了,不是吧,象徵皇祖母和母后的東西都戴著了,你們今日到底是去赴宴還是砸場子的?”
褚歡沒好氣道:“你問他啊,也不知道今日抽什麼風,說要讓說有人知道,我是尊貴不可冒犯的,然後就這樣了,你以為我很願意跟個暴發戶似的?不知道的還覺得我小人得志去顯擺呢。”
單獨戴著鳳釵,她很樂意,單獨戴著鐲子,她也沒意見。
倆一起,她都怕自己命薄壓不住。
常安公主瞥向自家皇兄,也是無語得很。
這男人啊,還真是,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以前不喜歡的時候作踐得很,現在放在心尖上了,什麼好的都一股腦堆上去。
希望這份情意,能夠長久吧。
不過褚歡被這樣鄭重對待,看不出高興來,顯然是對皇兄還是不喜的。
嘖,路漫漫啊。
景烜看了一眼褚歡,從上到下的打量,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愈發滿意。
面具下,嘴角微微勾起。
他道:“走吧,時辰不早了。”
常安公主給他一個大白眼:“你也知道時辰不早了?我都在這裡等了你們好久了。”
說完冷哼一聲,走下府門前的石階,上了後面的馬車。
景烜想牽著褚歡,褚歡卻理都不理,自省走下石階,在拂兮的攙扶下,上馬車。
景烜無奈跟上。
抵達衍王府的時候,是巳時中(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