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吹簫的人,還是那位秦姑娘。
景烜擰起眉頭。
褚歡詫然笑道:“這位秦姑娘,莫不是個樂痴?竟然如此執著。”
拂兮給她解惑:“回王妃,秦姑娘確實是痴迷於音律,其善於琴,箏,琵琶,還有箜篌以及洞簫,是極其有名的音律大才。”
那很厲害啊。
褚歡道:“既是音律大才,她都這般讚賞,執著於相識合奏,看來殿下 的琴技也是極其了得的,倒是我沒見識了。”
拂兮道:“殿下也就是數年未曾摸過琴,且這把琴其質劣等,不然更甚。”
聽她誇自己,景烜不太高興,淡淡的看了一眼去。
拂兮忙低下頭。
景烜對東青道:“回絕了,就說沒有這個人。”
額,自己咒自己呢?
褚歡樂了,叫住了正要出去照辦的東青:“別啊,就說彈琴的公子正在與他夫人一處,其夫人善妒,故而不便與其他女子相識合奏,讓她自重。”
東青聞言,忙看向景烜,目露請示。
景烜看了一眼褚歡,便點了頭。
東青忙出去應付人去了。
景烜道:“沒必要這樣理會的,無關之人罷了。”
褚歡道:“我不是為了幫你,是為了人家姑娘,既是個樂痴,一再想要結識合奏,想來也從剛才的戰曲中猜到你是男人,怎知不會上心?要真動了心思,不就是作孽了?”
景烜蹙眉,強調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她有未婚夫。”
褚歡哂了一聲,篤定又不屑:“她這樁婚約,一看就是聯姻謀權的犧牲品,這樣有才情的女子,眼光喜好當是不俗,不一定看得上那個未婚夫,本就看不上,再被你的琴音勾了心,豈不是更加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