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這些不可為外人道的隱秘,感覺好像兩個人的關係無形之中拉近了似的。
褚歡下意識的心懷抗拒,皺眉道: “你跟我說那麼多這些破事兒幹嘛?我又不想知道。”
景烜莫名其妙:“不是你問的麼?你不問我也不會與你說這些。”
褚歡:“……”
好像真是她問的。
八卦之心啊。
她沒好氣的啐他:“我問你了你就都說啊?你就那麼藏不住事兒?”
景烜:“……”
女人真的很奇怪。
他是不懂的。
褚歡冷哼:“以後別什麼都抖摟給我,我不是你的樹洞,真是的,什麼見得人的見不得人的都跟我講,也不怕我洩密。”
景烜微笑輕語:“連我中毒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秘密不能抖給你的?至於洩密……你不會的,我相信你。”
褚歡別過臉道:“總之以後少跟我說你的破事兒,我沒興趣知道。”
她心硬,也心軟。
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他怎麼樣她都不會在意。
知道太多他的可憐事兒,就會心裡觸動,就會心疼。
但是!
心疼男人,倒黴一生。
景烜將她防備彆扭的反應盡收眼裡,眼底隱約湧動著幾分笑意。
這時,東青又進來了。
“殿下,王妃,秦首輔之女又湊過來了,說還是想認識剛才撫琴之人,想與之合奏一曲,請撫琴之人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