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完景烜的話,她後知後覺的就炸毛了:“皇兄你幾個意思啊?什麼叫不放心她和我一起出去?怎麼著?我還能把你的王妃弄丟了?”
景烜呵了一聲:“你忘了?兩年前你嫁人之前的那次廟會,你自己把自己丟了,孟澤找不到你都急的要以死謝罪了,最後是在青樓把你找著的,你自己都看不住自己,誰知道好不好把你嫂嫂弄丟?”
常安公主:“??!”
她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瞪著景烜,好似景烜做了什麼喪良心的事兒。
褚歡都顧不上氣景烜的賤德行了,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常安公主,跟看大聰明似的。
真是個又聰明又傻缺的小姑子。
然後,常安公主氣得臉紅脖子粗,窘得待不下去了,跺跺腳,狠狠瞪了景烜一眼,跑了。
褚歡招招手:“哎,公主你別走啊……”
叫不回來。
人就這樣被氣走了。
景烜淡淡道:“別想著叫她回來陪你出去了,你若想出去,只能與我,否則免談。”
褚歡咳了一聲:“不是,我就是想叫她回來問問,她當初怎麼把自己丟到青樓去的?”
景烜:“……”
他嘴角若有似無的抽了一下,正經道:“這件事,你可以直接問我。”
“哦,那你說唄。”
景烜賣起妹妹來,是一點不委婉的。
“她當時與孟澤一起去逛燈會,因為她愛亂跑,燈會上人又多,她就和孟澤走散了,她因為生得嬌美,被拐子盯上了,被人給敲暈賣進青樓了。”
褚歡張了張嘴:“那……沒出什麼事吧?”
“出了,不過出事的不是她,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在哪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並未說出身份,做了場戲鬧了一日便掛牌接客了,接客第一次,就傷了客人,而那個人是兵部尚書的公子。”
若是當時她在青樓嚷嚷自己的身份,那一遭必定名聲盡毀,皇室也淪為笑柄,所以,她很知道輕重。
褚歡推測:“傷了兵部尚書的公子,那青樓想要壓下此事也不能夠了,那最後是被兵部尚書家發現了她?”
“嗯,兵部尚書韓啟山就那麼一個兒子,兒子被傷,自然不會饒過行兇之人,便跟青樓要了人去想要殺了洩憤,就發現了婼兒的身份。”
“那也是立功了,不過你們這麼廢物的?不說別的,你,陛下還有孟家肯定都派人在找了吧?人還是在天子腳下丟的,這都找不到?”
景烜無奈道:“因為不能鬧大,所以得暗中尋找,效率自然比不上大肆搜尋,本來也快找到了,只是她傷了人被韓家要了去,早先一步被發現。”
褚歡嫌棄道:“那也是廢物,幸好她還算機靈,不然出了什麼事不就毀了?”
在她眼裡,自然不管出什麼事都不算被毀,畢竟所謂的女子貞潔就是個屁。
但是在這個時代背景來看,當時常安公主要真被糟蹋了,可就完了。
景烜沒說什麼辯駁否認的話,認了她說的廢物。
景烜看了看外面天色:“好了,不是要出去?走吧,再耽擱天都要黑了。”
褚歡扭頭冷哼:“誰說我要和你出去了?跟你一起還不如不去,你自己去吧。”
景烜道:“真的不去?我吩咐人給你制了漂亮的花燈,也準備了一艘畫舫,準備帶你遊湖放燈看燈的。”
遊湖啊……
褚歡不情不願的樣子:“既然你那麼想讓我去,還大費周章至此,我也不是那麼掃興的人,就勉為其難跟你去吧。”
景烜忍不住笑了一下,露在面具下面的嘴自然愉悅的勾起笑意。
明明戴著面具看不完全他的臉,可他唇形好看,也能想得到他笑起來的模樣。
要是臉好了,他笑起來應該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