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不必多禮,你有傷在身,二爺不是那般俗人,免了免了!”
二爺話畢,繞看了三人一眼,就見他突然長嘆一聲:“老四一脈有福啊,收個好徒弟不說,連三個徒孫也是個個突出,嗯,搬山一脈有你們這般傳入,何愁找不到‘雮塵珠’啊!”
就見二爺邊誇獎維生三人,邊滿意的點著頭!
三人都被二爺的一陣誇讚,弄的心裡暖洋洋的!此時三人都有一種羊羔找到媽的那種,被人關愛的感覺在心底流淌!
就見大師兄此時聲音顫抖的對二爺說道:“二爺,我們師傅幾年前就在韓王墓中被人害死了,師傅生前就教導我們,做人就要向三位爺爺學習,他一直對我們說,在韓王墓一行結束後,不管找不到得到雮塵珠,他都要來伺候您老人家幾年!可是……”
大師兄說著說頓時忍淚不住,眼淚順著他黝黑的臉龐,就往下滑落!
“你們都是好孩子,別哭,別哭,關於你們師傅的事情我知道,他那孩子從小我就帶過在身邊,那些害他之人當我老了,沒什麼能耐,但您三爺的部下,哪個不記得我們哥幾個?你們師傅的仇我早就給軍中透過電話,只是主犯一直在逃,不過協助者,卻都已經繩之以法了!也算是我給你們師傅著小子,做的一些平怨之事吧!”
就見二爺話一說完,此時他們師兄妹三人,噗通一陣齊刷刷的跪在二爺面前。
二爺見此,慌忙就要扶起他們三人!但三人說什麼都不起來,對著二爺猛的磕了三個響頭!而後就見大師兄,一臉淚水的抬頭面向二爺。
“是徒孫們無能,就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但沒想到二爺竟是時刻都在關注著我們,而且還替本應是我們該報之仇,最後還要勞煩二爺您來出生,徒孫們無能啊!無能啊!”
“好啦好啦,咱們本就是一家人,哪裡能說勞煩,快起來,你們師傅可沒有你們這麼婆媽!”見三人此時還都跪在地上不肯起來,二爺此時實在是沒辦法,當下佯裝生氣的對他們說到。
見二爺生氣的三人,當下慌了,一個個的立馬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要不是看三人臉上,此時還都有未擦乾的淚水,三爺都要懷疑,剛才他們是不是在給自己演戲。
而這時就見從地上爬起來的維生,慌忙湊到二爺身旁,一手攙著二爺的手肘,一手做出請的之勢,口中說道:“二爺你老快做下歇歇,我入門最晚,很多事情不太懂得,還望爺爺您以後多教導教導我!”
此時被大師兄攙扶著站在一旁的素花,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經過這短暫的片刻休息,也已經好了很多。她見維生此時竟湊到了二爺身邊,生怕他不會說話,惹得二爺不高興,當下嗔呵道:“師弟別對二爺胡說,二爺平日裡很忙,哪有功夫教導你,還不快回來!”
“哈哈,無妨,這個娃子我看著喜歡,跟你們師傅年輕時候一模一樣,合我老漢脾氣!”
維生本來被師姐嗔呵後,正一臉不情願,又聽二爺說出此話,頓時那個高興啊,慌忙蹲在二爺背後,伸出拳頭對著二爺就是一陣獻媚伺候。
此時在看二爺的表情,那叫一個享受。
只是昏迷的鐵頭,悲劇的被眾人晾在一旁!
此時要是讓他看見二爺臉上的表情,內心肯定會想二爺是不是一直不結婚的原因就是喜歡男僕!
另一邊。
張開來到被吊著的曹理查身旁,從靴子中抽出一把瑞士軍刀,揮手向飛虎抓上的繩子割去!
“刺啦啦啦!”就見一陣金屬摩擦般的火花從那繩子和軍刀中冒出!張開頓時一臉驚訝,瞪著眼看向維生他們這邊。而此時維生他們正在跟二爺聊的火熱。
張開見此,識趣的沒有打擾他們,但他對曹理查也並放棄。就見張開伸手對著昏迷的曹理查,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哎呦!他孃的誰打的我!”
被張開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的曹理查,頓時就清醒了過來!張開一聽他竟敢罵自己,當下瞪著眼看著曹理查。
“爺爺打的你,怎麼滴?”張開此時不屑的說道,見是張開,曹理查頓時又開罵了起來:“你個龜孫兒,你放我下了,我要是不把你屎給打出來,我今天就不姓曹!”
此時曹理查對著張開一邊罵著,一邊在半空中彈蹬著身體,不過他此時動作在張開看來,就跟一個被吊在空中的大毛毛蟲一樣!
“他奶奶的,就這麼高你不會自己下來!怎麼?被嚇傻了?”張開打趣著曹理查的同時,嘴裡還發出一陣嘬嘬聲!
“我他孃的要是能下來還要你管?老子的腰被攅住了!這會兒動一下都疼!快放把我放下來啊!”就見被繩索掉在半空的曹理查,經過剛才的那陣像毛毛蟲似的蠕動後,此時臉色刷白,眉頭上全是細小的汗珠。
此時一旁的寬少這時也感覺到曹理查似乎不像是裝的,嗔訴一聲張開:“你他奶奶的,別玩了,這熔岩石雖然現在看來沒了什麼動靜,但等會兒,會不會再給咱們來個秋後算賬,誰也說不準!快點收拾收拾儘早離開這裡!”
被寬少罵了一句的張開,神色一頓,而後立馬對著身邊的兩個嘍囉招了招手。
不一會被解開了繩索的曹理查被抬了下來,但他還是不敢動,一點輕微的晃動都能讓他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