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開見被自己打的那人,一臉委屈的向他問道,張開揮手對著那人的頭,又是一陣猛的拍打。
就見此時的張開一邊拍打,一邊破口大罵。
“我讓你當粉絲,我揍死你個龜兒子,都他孃的是瞎子啊!一看那假洋鬼子,下落的姿勢,信球都知道,他是被人踹下去的!問他要簽名?你們兩個有筆嘛?要不我借給你們一支大的?”
就見張開說著,從褲腰帶裡抽出一顆手榴彈,對著那人晃了晃。
那最先說話的人,一見後來附和自己的這人,此時正被張開一陣打罵,心裡別提多解氣了。
但同時,又一看張開拿出了手榴彈,他知道玩笑開的有點大了,一縮脖子,手腳並用的就快速往下爬去。
此時正挨著張開打罵的那人,一看他拿出了一顆手榴彈,頓時慌了,雖然他知道張開不會來真的,但就是被手榴彈打一下,他也受不了。
就見他雙手抓著鐵鏈,身子猛的往後一仰,這才伸出一隻手指向一旁,一臉委屈的說到。
“張頭,你怎麼只打我一個人啊,其實是他先說,要崇拜曹大學者的,而且也還是他先說,要簽名的時候,排第一的人得是他?”那人盯著張開,一臉委屈的說道。
他不說這話到還好,就見張開一聽他這麼一說,抬手就用手中的手榴彈,對著他的頭上就來了一下,同時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就你孃的話多,揍的就是你。”
說完的張開,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在管他,一低頭把手榴彈收好,這才繼續往下爬去!
在看那人,此時委屈的欲哭無淚,轉過頭就想找最開始說話的那人洩憤,只是當他這一回頭,身邊哪還有那人的半分身影!
“你奶奶滴!我道張頭為啥就只打我一個,原來尼瑪的早就開溜了!臥槽你大爺!”被打的這人,低頭一看,就見正主跟個沒事人似的,正往下爬著,頓時氣的破口就罵。
……
再說被踹下平臺的曹理查,眼看離地面越來越近,突然在他腦中閃現出一件事。
“臥槽,這繩子會不會太長?”
只不過,這個念頭在他腦中出現後,就見他腰間的繩索瞬間緊繃,曹理查頓時就感覺到腰都要被拉扯斷了,但這還不是結束,隨著慣性和鬆緊的作用,那繩索帶著曹理查的身體,猛的就又往回彈一丈多。
這時的曹理查,隨著那繩索的上下拉扯,在加上腰部的劇痛,早就受不了這份刺激的他,還沒等身體平穩,白眼一翻立馬昏了過去!
而此時的地面這裡,除了最先揹著素花的大師兄,就屬他下來的最快了,只是等他醒來會不會感激維生,那就是後話了。
而曹理查的突然到來,當時還把大師兄給嚇了一跳,不過當他仔細一看,見這人是寬少身邊的人,頓時就又回過了頭不再管他,任他被繩索吊在那裡左蕩右擺!
不一會兒,維生揹著鐵頭也順著繩索滑了下來,就見他把鐵頭往旁邊一放,而後這才抬頭看向還在鎖鏈上往下爬的眾人。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眾人這才終於陸陸續續的下到到地面,而當眾人下到地面後,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頓時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本來安靜的地面,此時一片嘈雜。
而此時被大師兄放置一旁的素花,隨著一陣“嚶,咳……咳”之聲,悠然而醒,就在她咳嗽的第一聲時,維生和大師兄兩人,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她的身邊。
此時二爺雖然慢了一步,但也是站在二人身後,一臉關心的看著素花!
就見此時二爺,取下身上的“老鱉壺”,伸手遞向大師兄。
大師兄慌忙接過二爺手中的“老鱉壺”,激動的道了一聲謝,這才開啟瓶蓋,慌忙的把水壺湊到了素花的唇邊!
被喂下幾口水的素花,又是一陣咳嗽,然後才悠悠醒來!
見師姐醒來的維生,慌忙關心的問道:“師姐你好些了嘛?你不知道,剛才你都快要把我給嚇死了!”
“讓師兄師弟操心了!”素花醒來的第一時間,就聽到了維生的話,籌措一瞬,這才有氣無力的說到!
聽到師姐這話的維生撓著頭傻笑,只有大師兄出言關心了幾句,然後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回手一指身旁的二爺,慌忙對著素花說道:“師妹,這就是咱們二爺,快快向他老人家問好!”
隨著大師兄的手指方向,素花抬頭看向二爺,慌忙就要起身,只是一陣無力感又席捲而來。
二爺見此,慌忙對素花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