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兒被傅司言打懵了:“你……你……”
“鑰匙!”傅司言的聲音越來越冷,讓溫度都冷下了十來度。
站在臺上的白如籮眯起眼睛,盯著眼眸發紅的傅司言,她一直以為傅司言是不會武功的,現在看來,可不一定。
文廣被傅司言的動作驚到了,他扯了扯傅司言的衣角:“傅少爺,男人打女人,不太好。”
聽聞,傅司言回頭,橫了一眼文廣,嚇得文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臺上臺下的人回過神來之後,三五成團地對傅司言指指點點。
“男人怎麼可以對女人動手,太沒風度了!”
“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你看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啊,我踩到了什麼東西?”人群中忽然響起了一個尖銳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迅速落在發出聲音的那個人身上:“是一串鑰匙!”
林朵兒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口袋裡什麼都沒有,鑰匙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她勾起嘴角,出言諷刺:“傅司言,你冤枉了我,我要你下跪道歉。”
“好,我道歉。”傅司言的心都在鑰匙上面,根本不打算理會林朵兒的胡攪蠻纏,走到拿到鑰匙的那個人面前,一言不發地搶走鑰匙,再折回到籠子面前:。
鑰匙插入了鎖眼裡,再一擰就開了。
白如笙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以至於門一開,就衝了出去,直奔臺上。
白如籮往後退了拉不,差點墜到臺下。
“白如籮,你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我能出現吧。”白如笙一步步靠近白如籮,直到走到白如籮面前才停下:“把我關進籠子裡,送到荒郊野外,就為了不讓我參加這場比武。白如籮,你小題大作了。”
她的聲音不疾不徐,字字清晰。
在場的人聽見這話,目光不由自主地往白如籮身上靠。
“這種女人,怎麼能繼承白氏!”
“我剛剛看這個女人使用的招式不像是白氏的,而且十分陰毒!”
“下去,滾下去!”
讓白如籮下場的呼聲越來越高,以至於坐在高臺上的白老太太都擔心起來。
白老太太剛
想說話,就看見白如笙抬起手。
臺下的聲音,因為她的舉動戛然而止。
“白小姐,你為什麼要汙衊我,你是不是想要白氏門主的位置啊?”白如籮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白如笙,聲音裡喊著說不出的委屈:“可是,你不是白氏的人,也對白是不熟悉,能不能成為一個好門主啊?”
臺下看戲的人,忽然聽見白如籮的話,不由得點了點頭。
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好領袖,而眼前這人一看就不太行嘛。
這番話讓局勢出現了扭轉。
“滾下去!女魔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