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族老的意思?”白如笙奇怪地看著傅司言,想起暈倒前的最後一幕,忽然就反應了過來,冷笑一下,原來是這麼回事。
“文洋說了,這件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和族老沒有關係。”傅司言說:“族老知道這件事之後,已經把文洋關入地牢,等候發落。”
“可不止文洋一個人。”白如笙靠著鐵籠坐下,眼皮耷拉下來,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傅司言的手背,聲音輕柔卻格外堅定:“還有白如籮和林朵兒,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對於林朵兒,她本想看在林子愈的面子上,不多計較。
但現在恐怕不能不計較了。
文廣帶人過來的時候,看見白如笙乖巧的坐在籠子裡,與傅司言惺惺相惜的模樣,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還是那個霸氣的女人麼,這不跟個溫柔可人的小媳婦一樣。
他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看花眼。
白如笙也看見了文廣,眼神微動:“文洋,比武到什麼階段了?”
族老命令他全心全意尋找白如笙,哪裡還有關注比賽的心思,他想了想,不確定道:“今日挑戰的人不少,但聽說全被孫小姐打趴下了,估計這會已經結束了吧。”
“那你得加快速度了。”白如笙沉默了片刻,忽然說了一句。
文廣點頭應了一聲,卻沒有明白白如笙話裡的意思。
白如笙連帶籠子,被轉移到了貨車上,傅司言不放心白如笙,也跟著上去。
剛坐下就忍不住吐槽:“這個車看上去不安全……”
白如笙忍了一路,等車一停下,就站起來,掃了臉色微微發白的傅司言一眼,說道:“放心,你還活著。”
“白小姐,我讓人送你回房間,然後去找開鎖的師傅。”文廣把想法告訴白如笙,抬起脖子對還在車上的白如笙大吼一句:“我會用最快速度去請開鎖師傅的!”
“不用了。”白如笙的神色斂起,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大門上,聲音發冷:“帶我去比賽現場,我還有事需要處理。”
什麼事情能有離開籠子重要?
文廣在心裡吐槽。
雖然吐槽,但文廣不敢不聽白如笙的話,立刻讓人把人連帶籠子,帶到了比賽現場。
十分熱鬧的賽場,因為白如笙的出現,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籠子裡的白如笙身上。
那個女的是在拳擊俱樂部,一對八還完勝的女魔頭!
這……是鬧的哪一齣?
白老太太笑意盈盈地站起來,就要走到臺上的時候,白如笙出現了,她厭惡地看過去,見白如笙被關在籠子裡,眼眸裡全是嘲諷。
這些人的目光,白如笙一點也不在意,伸出手拽拉住傅司言的衣服:“鑰匙在林朵兒身上。
”
文廣也聽見了白如笙的話,與傅司言四目相對之後,一前一後地往林朵兒所在的位置走去。
林朵兒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白如笙不可能醒來的!
傅司言已經走到林朵兒身旁,朝她伸出手,語氣冷得刺骨:“交出鑰匙。”
“什麼鑰匙,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林朵兒回過神來,僵硬地轉動脖子,回頭看著文廣和傅司言,好笑的說道:“別平白無故栽贓好人。”
都這個時候了,傅司言哪裡還聽得這些話,絲毫不顧及其他,抬起手便揮拳打在林朵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