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立的時候,椅子往後移了幾公分,正好撞在白如笙的小腹上。
白如笙疼得眉頭都緊擰了起來,她一手叉腰,另一手輕輕撫摸著小腹,語氣不善:“傅司言!”
傅司言被白如笙的聲音嚇得一顫,而後目光往下移,直到小腹才停下,什麼也來不及想,便低聲道歉:“衣服掀開,讓我看看,這麼柔嫩的肌膚,可別留下難看的淤青。”
“傅司言!”白如笙推搡了傅司言一把,而後抬起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你今天很奇怪。”
說完,白如笙掀開了傅司言的衣領,細看之後,又抬起手摸了摸。
傅司言脖子上的玉佩不見了!
她的心停頓了下來,深呼吸之後,問:“玉佩哪去了?”
傅司言仍舊記掛著白如笙腹部的傷,白如笙的問話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有聽進去:“什麼玉佩?”
“碧玉麒麟,傅司言,你今天神叨叨的,是被鬼附身了?”說完,白如笙撫了撫胸口,神情一頓,剛剛似乎摸到了什麼硬東西。
是兩塊硬東西。
她垂眸,順著脖子上的細線一抽,就把兩枚玉佩抽了出來。
一枚是從白氏得到的玉佩,另一枚則是傅司言那半枚碧玉麒麟。
她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傅司言也適時回過神來,輕輕按摩白如笙的小腹,眉眼帶笑地輕聲問:“今日變數太多,我擔心有人對你不利,所以自作主張,把玉佩給了你。”
他怕白如笙不同意,特意趁她熟睡的時候掛在她脖子上的。
臆想中的誇獎沒有落下來。
白如笙眼角溼潤,吸了吸鼻子,把哭腔壓了下來:“誰要你自作主張了!沒有玉佩,你怎麼辦?”
她可記得,傅司言最怕死了。
傅司言笑得一臉輕鬆:“把那塊玉佩給我。”
她指的是從白老太太手中得到的那一塊。
“我又不上臺比武,要那麼好的玉佩也沒有用。”
白如笙抬起手,握住了溫熱的玉佩,眼眸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司言生怕白如笙反悔,親自動手把玉佩取下來,掛在他的脖子上,摸了摸玉佩又說道:“你的衣服和送來的早餐,我都一一檢查過了,都沒有問題。”
今天十分重要,絕不能出一點紕漏。
白如笙深吸一口氣,感激的看了
一眼傅司言,正要說話,文洋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白小姐,族老要見你。”
傅司言和白如笙面面相覷,交換了個眼神之後,異口同聲道:“我們這就過去。”
白如笙也想在繼位典禮開始之前,見一見族老,告訴他,她的身份。
“傅少爺,族老只請了白小姐一個人,您去不好。”文洋的眸子閃爍著,拗口地說完,深呼吸了一下,這才又出聲催促:“白小姐,還請快一點,族老在等著您呢。”
文洋的再三催促,讓白如笙的動作加快了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