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理再想握住林子愈的手,都被他不著痕跡地錯開。
他在監控錄影上,清清楚楚看見,是林樂理主動移動身子,讓白如笙撞的。
“奶奶,不是這樣的,是白如籮,她才是真正的主謀。”白如竺瘋了一樣對白老太太大吼:“白如籮,你就是個白蓮花,婊子。”
白如籮配合白如竺,不停地點頭承認:“對,我對不起如竺姐姐,對不起奶奶,我就是壞人。奶奶,既然白氏容不下我,那就放了我吧。讓我回到收養我的家庭去,那個家庭雖然差,但不至於讓我受委屈……”
白如籮聲淚俱下的模樣,格外惹人心疼。
但白如笙卻沒有一點動容,因為她心裡比誰都清楚,白如籮這是在演戲。
真要把她送回以前的家庭,恐怕打死也不願意。
王箏也跟著白如籮跪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哭成了淚人:“我相信如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門主,如竺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您不會不清楚她的為人啊!”
說再多的話,也比不上白如籮的一滴淚。
“從今天開始,王箏和白如竺將從族譜裡除名,從此和白氏沒有一點關係。”白老太太絲毫不理會王箏,憤怒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如籮,是奶奶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
看著祖孫情深的畫面,白如笙仍覺得意猶未盡,用聲音淡得沒有一絲情緒的聲音說道:“懲罰幫兇,而放過主謀,白門主,這就是你處事的方式?”
白如竺本就不滿白老太太的處罰,一聽見白如笙的話,頓時覺得委屈得不行:“我不服,我受到了懲罰,可白如籮卻絲毫無損,這不公平!”
王箏跪在地上,抬起眸子看向白如笙,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恨意。
“嗯,我也覺得白門主處事不公。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而白如籮卻沒有受到懲罰,這似乎說不過去。”白如笙不嫌事大,繼續說。
這句話讓白老太太徹底下不來臺,恨恨地看著白如笙,說道:“這是我白氏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
“嬸嬸,您以前偏心我就不說什麼了,但這次您實在太過分了。如果白如籮今天毫髮無損的離開,我就召開族人大會,公佈實情!”王箏也附和白如笙,說出了威脅的話。
“你,你們!”白老太太被步步緊逼,不得不對白如籮實行象徵性的懲罰,聲音裡充滿了無奈:“
如籮,這件事你也做錯了,等回到雪山,你就在祠堂裡跪一天一夜,以此抵消罪孽。”
白如籮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奶奶,您知道我身子不好的啊,我不能跪那麼長時間的。”
這已經是白老太太能做出的做大的讓步了,她不顧白如籮撒嬌求饒,嘆息一聲,帶著白如籮離開了。
臨走前,白如籮對白如笙放出狠話:“白如笙,你讓我受苦,我就讓你流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