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點點頭,並沒有把白如籮的話放在心上。
“真相大白了,林門主。”傅司言抬起手,勾住白如笙的脖子,又伸出手,拿過一旁的手機,順手就放進了白如笙的手中:“令夫人還欠如笙一個道歉,打算什麼時候還呢?”
他說的是,林樂理故意讓白如笙撞上的事情。
聽完,林子愈沉沉地掃了一眼林樂理,聲音沉悶,帶著幾分薄怒:“樂理做錯了,請師傅海涵,不要計較。”
傅司言還想說話,卻被白如笙捂住了嘴巴。
白如笙接著林子愈的話說道:“這件事我不打算計較,但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時間不早了,到該離開的時候了。”
話音落下,白如笙已經拉著傅司言出了門。
傅司行跟上前,繞到傅司言跟前,疑惑地問:“你們怎麼知道白如籮要演這一出?”
這句話把白如笙的思維拉到昨晚,她出門散步,路過白如竺的房間,恰好把這番話聽了進去,而後便叫傅司言把針孔攝像頭安裝好,以備不時之需。
想不到還真用上了。
王箏推著白如竺也跟了上來,在他們的後面叫白如笙的名字。
“白如笙,你今天救了我,我也告訴你一個訊息,作為回報。”王箏的眼皮耷拉了下來,捏著輪椅推手的手緊了緊,片刻之後,似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白如籮的領養家庭對她一點也不好,導致她特別會演戲,博取別人的好感。你最好別相信她。”
白老太太就是被白如籮裝出來的樣子騙了。
“謝謝提醒。”白如笙掃過王箏,轉頭就離開了。
她和白如籮不是一路人,和王箏也不是一路人,還是少接觸為好。
林子愈的房間裡,充滿了硝煙味。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只有讓白如笙永遠遠離林氏,你才有安生日子。”林樂理朝林子愈吼完,淚水立刻落了下來,一張小臉十分楚楚動人:“你心裡不要再想著白如笙了,她是傅司言的妻子。”
“啪”
一個巴掌落在林樂理的臉上,伴隨而來的還有林子愈暴怒的聲音:“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了?如果不是我媽,你怎麼可能……”
後面的話,林子愈再也說不下去,一甩頭撇下林樂理獨自離開房間,任由林樂理如何喊叫,他都不曾回頭。
她瘋了一樣從床上跳下,卻不小心跌在了地上,傷到了腳踝。
腳踝的疼痛,不及她心疼的千萬分之一。
“白如笙,你為什麼要回來。你不回來,多好啊……”
隔天,白如笙便聽說了林樂理,因為情緒激動而流產的訊息。
聽見這個訊息,白如笙的第一個想法便是誤診,都沒有被撞流產,怎麼可能因為情緒激動而
流產。
她正在失神間,忽然聽見有人叫了她的名字,抬起眸子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女孩。
“你是誰?”見到陌生人,白如笙的防備之心陡然升起:“我從沒見過你,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