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還以為這句話是對白如笙說的,臉色一下子好起來,順著族老的話繼續說:“連族老都發話了,還不把這個女人押下去。她看了白氏的賬目,就把她的眼睛挖掉。”
光天化日之下,想不到白氏還有這樣的陰暗面。
挖別人眼睛,可是犯罪行為,是會坐牢的。
門口的那人早已經等不及了,嚯嚯地就跑了上來,一把捏住白如笙的手腕。
你剛剛弄疼了我的手腕,我待會讓你痛不欲生!
族老見著白如笙已經被門口的保安用繩子綁起來了,立刻走上前去,一把掌呼在那人的臉上:“她是我白氏的大恩人!”
“族老?”白老太太覺得聽錯了,上前幾步走過去,陪著笑臉道:“您是不是搞錯了啊?這個人怎麼會是白氏的恩人?”
“是非不分的人,別在這裡跟我說話!”族老不耐煩地白了白老太太一眼:“上次那個什麼於曉婷冒充孫小姐,是誰揭穿的?你忘了嗎?”
如果不是白如笙,白氏已經落在了那個女魔頭手裡了。
說完,族老又翻了一個白眼,呵斥一聲:“還不快把恩人身上的繩子解開,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早飯了不成?”
族老是白氏裡面德行最高的人,連白老太太都不敢不聽他的話。
“那什麼曉婷是假的,誰知道這個白如籮是不是假的!白門主,你……唉……”說到一半,白如笙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他也隨之收了聲,態度十分恭謙:“白如笙,我聽說你在拳擊俱樂部一對八完勝,是真的嗎?”
白如笙早有所安排,但沒想到會突然冒出個族老,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讓人來救她了。
“如笙,疼不疼?”傅司言摸了摸白如笙的手腕,眼裡盡是疼惜。
剛剛那個混蛋太用力了,害得如笙的手腕都被勒紅了。
想到這裡,傅司言一腳踢在那個混蛋的腿上。
“我沒事。”白如笙握緊傅司言的話,話卻是對族老說的:“白族老,久仰大名,今日見到,果然聞名不如見面!俱樂部的人太水了,別說一打八,就一對十,我也有信心能打贏。”
這並不是空口白話,而是白如笙計算後得出來的結論。
“大話我也會說啊!”白如籮不服氣地站起來,看著站在白如笙旁邊的族老就不開心:“我還能一對一百呢!”
聽完,族老冷笑兩聲:“就你?”
他可聽說白如籮的武功,連個安保人員都不如。
看見族老的態度,白如籮的臉立刻紅了:“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功夫差勁練習就是,人品太差,就不行了。”族老指了指桌上的賬目:“這本賬目我剛看過,裡面的缺口可不止十萬這麼多,準確來
說有五十六萬。白門主,好好算一算,缺口是怎麼造成的。”
“不可能啊!賬目是當著奶奶的面,親自寫的。不可能會出紕漏的。”白如籮轉頭看向白老太太,卻看見白老太太轉頭看向別處,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她咬了咬下唇,不死心地又說了一句:“奶奶,您說句話啊!”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能說什麼!
白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白如籮,接著對族老說:“族老,是我的疏忽,我會查明的。”
“光是查明可不行,必須要有懲罰。”族老嚴肅起來:“還有,白如笙是我白氏的救命恩人,從今天開始,她可以自由出入白氏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