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白如笙徹底陷入了沉默。
此時此刻,她的腦子亂成了一團,什麼都想不出來。
傅司言見狀,立刻拉起王箏,拖到門外:“別在這裡礙眼,快點走。”
他關上門,重新回到白如笙身旁:“如笙,王箏的話不能全信。”
白如笙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去相信,覺得父親是一個專情的男子。
任憑傅司言如何說,白如笙都從這個漩渦裡面無法爬起來。
“如笙……”傅司言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卻見她擺了擺手:“什麼也不要說了,我去洗臉,你先睡吧。”
傅司言還想說什麼,但聽見白如笙這句話之後,還是把喉嚨裡的話嚥了下去,換言道:“我還需要你給我暖床,我不要先睡覺。你快去快回!”
緊張的氛圍因傅司言一句話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傅少爺,請問我是暖床工具,您是什麼呢? ”
“我是床。”傅司言故意把衣服捲起,拉過她的手,放在腹部:“我需要你暖暖。”
白如笙笑著縮回手:“暖,暖不死你。”
次日。
白如竺的驗屍結果出來了,屬於自然死亡,排除他殺的可能。
王箏一聽,登時撲倒在屍體上,大哭大鬧:“不,我女兒是被白如籮殺死的!你們都是壞人,都在偏袒她!”
看著王箏瘋狂抱住屍體大哭的模樣,讓白老太太心生厭惡:“王箏,你好歹是白家的夫人,能不能有點大家風範?白如竺是死了沒錯,但你不能因為討厭白如籮,而潑髒水在她身上!”
白如笙站在一旁,看著王箏衝上前,與白如籮扭打在一起,等到適當的時機,走過去,抓住了白如籮的手腕:“白如籮,我昨天在後山看見了你,你為什麼會在後山呢?”
她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林子愈和林樂理聽的。
“要麼,你和白如竺是一夥的,要麼,你……”
不等白如笙把話說完,白如籮露出了驚恐的眼神,立刻推開了白如笙,低垂著眉眼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昨天一直呆在房間裡,從來沒有出來過。”
“誰能證明?”白如笙笑了笑,把調查到的情況告訴白
如籮:“昨天你確實在和僕人喝茶,但後來,僕人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你……”白如笙說的都是事實,白如籮沒有辦法反駁,只能裝作委屈的樣子,抱住白老太太的手臂,哭著說:“我和那人一起的,她在桌上睡著了,我也不知怎的睡了過去。白如笙分明在胡說啊,奶奶,您英明,肯定不會相信的,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