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證明,白如竺是自殺。”林朵兒邁著蓮步進了房間,在白如籮面前停下,抬起眸子掃過白如籮那張惶惶的臉,聲音越加冷淡了起來。
“白如竺和林樂理在湯藥裡下毒,而後栽贓白如笙這件事,千真萬確。白如竺怕林樂理事成之後殺人滅口,所以選擇自殺。”
林朵兒的話,被後趕來的林子愈和林樂理,聽了進去。
在看見林朵兒那一刻,林子愈心裡五味雜陳,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
看見前任,心裡若是沒有半分波瀾,那是不可能的。
“林朵兒,你胡言亂語,我、我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你肯定是嫉妒我能和門主在一起,與謝雪和白如籮一起設計陷害我!”因為流產的緣故,林樂理的身子越來越弱,又被林朵兒一刺激,猛地咳了起來。
她抬起手掩唇,咳完之後,把手拿起來一看,手心裡沾染著一團猩紅的鮮血。
“謝雪是你的表妹,按理說應該是你的人,我怎麼會和她攪和在一起?林樂理,枉你聰明一世,卻在這個節骨眼糊塗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林朵兒冷笑,收回目光,轉而走到林子愈面前:“先門主的死,和我沒有關係。當時太匆忙,沒來得及和你解釋,我這會解釋,你還會聽嗎?”
聽了這麼久,白如笙總算明白了。
林朵兒一直潛伏在暗處,就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把林樂理打得永不翻身的機會。
她清冽的目光掃過文文弱弱的白如籮,最後停在謝雪臉上,謝雪是林樂理的表妹,但為何自己感覺,謝雪對林朵兒更親密。
白如笙並不打算干涉,畢竟,她留在這裡,只是為了證明她的清白。
至於其他人的事,她並不打算沾染。
“證據確鑿,你……你……”正在說話的林樂理忽然感覺身下不斷有熱流湧出,猛地朝下看去,發現寬鬆的褲子幾乎都被血浸溼了,腦袋一暈,直接坐在了地上,聲音跟著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大出血了,快救我,子愈。”
“請醫生去我的房裡。”話音落下,林子愈毅然決然推開林朵兒,俯身抱起地上的林樂理,轉身就走。
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林子愈不可能扔下林樂理不管。
“子愈,你還沒聽我解釋!”林朵兒追上去,剛拉住林子愈的衣袖,就被他無情地甩開,語氣頗重:“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樂理做的那些事,快點放開。”
他知道……林朵兒喃喃重複一句,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既然已經證明,自己和林樂理中毒的事情無關,那便沒有再留在這裡的必要。
她拉住了旁邊的僕人,還沒說話,就被匆匆走來的林朵兒攔住:“你和林子愈關係好,請你轉告他,林
樂理不是好人,遲早會毀了林氏的。”
就算不為他自己考慮,也要為林氏考慮啊。
“你一直在暗處,不可能不知道我和林子愈已經到了決裂的邊緣。這番話,你還是親自對他說為好。”白如笙冷漠地拿開了林朵兒的手,轉身挽起傅司言的手臂,對他微微一笑:“走吧。”
白如笙態度的轉變,堪稱變臉。
林朵兒還沒反應過來,白如笙和傅司言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