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愈沉著一張臉,好似白如笙說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林樂理虛弱的聲音響起:“子愈,師傅肯定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其中一定有隱情。”
這話聽得好像受到委屈的人不是白如笙,而是她林樂理一樣。
聽完林樂理的話,白如笙的眸光冷了幾分。
不等她說話,傅司言就闖了進來,徑直走到白如笙身旁,握住她的手,堅定地說道:“如笙,需要我處理?”
“不用。”白如笙搖頭,淡淡地掃過林樂理:“給我一天時間,我會證明我的清白。無論結果是什麼,我都會離開這裡。”
林氏已經不是以前的林氏的。
林子愈也不是以前的林子愈了。
她眼裡的失望怎麼也掩飾不住。
聽聞這話,林樂理狠狠捏了一把前臂,疼得淚水立刻流了出來,低聲說道:“師傅,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那湯藥的。”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林子愈的耐心已經用盡,冷冷地吼了一句,才察覺到失態,立刻垂下眸子,收斂了語氣說道:“別說了,你好好休息。”
再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白如笙收回目光,一個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心裡有事,傅司言一眼就看了出來。
走過長廊的時候,他的腳步一頓,拉住白如笙的手往身前一帶,就把她抱入了懷中。
低沉又溫柔的聲音響起:“如笙,我會親自查明這件事,你什麼也不做,只安心等結果就好。”
正在失神中的白如笙聽見這句話,立刻回過神來,抬起頭望向傅司言。
她比他矮了十來公分,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只能看見傅司言乾淨的下巴。
“你是怎麼知道的?”白如笙掙扎了一下,反而被傅司言抱得更緊,她只好放棄掙扎,無奈道:“傅司言,你抱得太緊了,我難受。”
她被傅司言抱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傅司言聽見這話,立刻鬆了手,懊惱地盯著白如笙,低聲道歉:“我下次不那麼用力。”
大概是因為在乎,所以,傅司言在白如笙面前,一直都把姿態放得極低。
這句話該不會傷到他了吧?
白如笙一巴掌拍在他的肩頭上:“我也沒你想的那麼脆弱。我剛剛問你的事情,你還沒回答我。”
“我意外撞見了你和一個陌生女人在一起,心裡覺得不安,就一直跟著。”傅司言仔細回想之後,娓娓道來:“那個女人說的話,我也全聽見了。”
所以,他是證明,足以證明白如笙沒有動過林樂理的湯藥。
但林子愈是不會相信傅司言的話的。
“現在,謝雪是關鍵人物,只要把她找出來,一切的事情都解決了。”白如笙說完,懊惱地擰起眉頭,問題就在於去哪裡
找謝雪。
自從林朵兒離開之後,林老爺子一直重病在床,最近更是神志不清,把送飯的女子,認成了林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