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的用雙臂護住自己的身體,言邵欽道:“我怎麼敢喜歡這樣的人,若是哪我的嘴一欠惹她一個不高興,她不得將我往死裡整?打又打不過,我家裡長輩又是出了名的疼愛媳婦,到時候我可就孤立無援了!”
望著言邵欽那副誇張的表情,奇賀和景止相視一笑,默契的不去打斷他的臆想。
見計佳樂的嗓音開始變得沙啞起來,貝柔掩唇假咳一聲,道:“好了,莫要再貪玩了,易白你也別再欺負計佳樂了!”
衝貝柔笑了笑,易白看了眼叫聲漸弱的計佳樂,隨手打了個響指,長劍便穩穩當當的停在地面上。
望著髮型、衣服一團糟的計佳樂,虹苑狠狠吸了一口涼氣,連忙跑過去扶住無力癱倒在地上的計佳樂。
撫住自己彷彿已經不在跳動的心口,計佳樂望著向先生走去的易白咬牙切齒道:“好一個易白,我計佳樂記住你了!!!”
一旁的虹苑被計佳樂眼中的狠意嚇得一怔,想了想還是咬牙弱弱開口勸解道:“佳樂,算了吧,我們打不過她的……”
聞言,計佳樂狠狠甩開虹苑,難以置信的望著她道:“你居然這樣!?你不是應該同我一樣痛恨她!想辦法將我今日受到的屈辱回給她嗎!?”
望著魔怔一般的計佳樂,虹苑低頭默默打理著她那亂糟糟的頭髮,不再開口勸解。
收回看向計佳樂兩饒目光,景止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言邵欽兩人見此也去一旁修煉去了,畢竟自己和這個新來的女學員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望著神色如常的易白,貝柔鼓了鼓掌,道:“以你這水平哪怕在高階班級都是名列前茅的,不知道你下次課是要我單獨給你創造一個複雜地形還是想要繼續留在這裡聯絡呢?”
望著像什麼都沒見到的貝柔,易白挑了挑眉,笑著問道:“先生不怪我出手戲弄同學?”
聞言,貝柔笑了笑,道:“陸行學院並不禁止同學間打鬧,一向奉行當下的樑子當下解決,免得一直憋在心裡矛盾越憋越嚴重,因此只要不是下狠手院裡的先生並不會出面阻止,但若是阻止的話也只是暫時的,還會建議你們上擂臺打鬥。”
“這倒是有趣~”喃喃一聲,易白便道:“回先生的話,易白還是願意留在這裡同大家一道學習。”
點零頭,應了一聲好後,貝柔便將視線轉向景止。
“你叫什麼呀?”
“回先生的話,學生叫景止。”
“嗯,景止是之前一點也沒有接觸過御劍嗎?”
笑了笑,貝柔便將御劍的心訣同景止講了一遍,剛要繼續講的時候卻是出了絲意外,原是同班的一人見識了易白的帥氣後便忍不住嘗試加上一些花樣,卻不想一個不心氣息不穩,從劍上跌落,將腳骨崴斷了,不得以貝柔只得將講課緩緩,便要去檢視傷勢。
“先生,景止同學的課程耽誤不得,胥仇同學的傷勢看上去不輕,先生到時可能要將他送往醫苑,不如我先教景止同學一些簡單的?”
看了看易白一臉的認真,又想著剛才她的表現,貝柔便點零頭,走前不忘告誡易白不要亂來,易白當下便笑嘻嘻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