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景止上下打量一番,易白道:“不知景止可滿意我這個先生?”
“易白同學方才的表現已是出神入化,你能夠做景止的先生,景止自是高興還來不及。”
聞言,易白滿意一笑,道:“不知你可將先生剛才的口訣記下?”
點零頭,少年獨特的嗓音便一字不差的將貝柔講的複述一遍。
“我常常見你的院燈火等亮了才熄去,原想你是屬於努力型的才,卻不想居然還真的是靠賦啊~”
笑了笑,景止並不接話。
“好了,不同你廢話了,想必要你理解那些口訣並不難吧?”
“尚且能夠理解。”
“這樣倒是好辦多了。”低喃一聲後,易白便笑著道:“現在你照著口訣驅動長劍。”
望了望手中樸實無華的劍,景止兩手捏訣,閉目道:“起。”
過了很久,手中的長劍還是毫無反應。抿了抿唇,景止不死心的接著試了三次,待第四次時,易白出言將其打斷。
“好了,不必再試了。”
聞言,景止不解的看向易白。
難得見到景止臉上露出這樣困惑的表情,易白只覺自己的心情也輕鬆了幾分。
“有沒有覺得很挫敗?對於其他法術你似乎都是信手拈來,一兩次便能成功,這次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手中的劍移動分毫?”
搖了搖頭,景止道:“挫敗到沒有,只是覺得有幾分新奇,這還是我開始學法術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無力的情況。”
望著少年一臉的風輕雲淡,似乎這件事並未對他造成影響的模樣,易白不屑的切了一聲,道:“能耐!”
聞言,原本淡淡望著手中長劍的景止將頭抬起來看向同自己一般高的少女。許是因為後面被扶搖養得好的緣故,景止那長得極其緩慢的身高在兩個月內瘋狂上竄,如今已有五尺多高。
看著靜靜看著自己的景止,易白翻了翻白眼,道:“還不能了?”
將心中那個滑稽的念頭壓了下去,景止笑著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
見他這幅乖巧的模樣,易白接過景止手中的長劍,上下打量一番,道:“不知你信不信得過我,我這人悟性還是挺高的,但不會講解,若是你信得過我的話一會兒我將我的靈力注入你的體內,讓它流走,你趁機感受一番靈氣的執行,想必這樣要比我講解上十遍還要有效。”
看著彷彿隨口一的易白,景止笑著應道:“好。”
見景止都不帶考慮便應下了自己的話,易白上下將其打量一番,道:“你這傢伙倒是對我放心,就不怕我是特意來殺你的?”
搖了搖頭,景止道:“自然不怕,因為景止還未償還易白同學的恩情。”
無聲的笑了笑,不知是給景止還是自己,只聽易白道:“倒是新的過我的能力,也不怕我沒那個能力控制好自己。”
笑了笑,景止並未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