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鍾怡找了腎源。”
“你跟警察說,這是你騙鍾怡的。”
“我真的做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今天跟鍾怡去見老K,我不會被抓。”
雲覓說道:“我不管,你去說。我不要你這樣。”
“你清醒點兒好嗎?”
紀嘉澤眼神裡說不清是什麼情緒。
“我不要。”
“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紀嘉澤有些無奈。
紀嘉澤靠在椅子上,他的手腳都被鐵鏈拴著,可是依舊顯得很是慵懶。
“我從來沒喜歡過你。我喜歡的人是鍾怡,你不一開始就知道了嗎?怎麼,這時候入戲了。”
雲覓記得,紀嘉澤原本找上門就是為了威脅她,不要跟厲煜復婚。
原設裡,紀嘉澤喜歡的人是鍾怡。
雲覓腦袋發漲:“我不管。”
“你真的很煩。”
紀嘉澤說道:“無理取鬧,胡攪蠻纏。”
“你再說這種話,我就不理你了。”雲覓說道:“你不是說了嗎,你只屬於我,那我的話你是不是都得聽,我讓你說實話,我想讓你陪著我。”
“假的。”
紀嘉澤沒有多做解釋:“你出去吧,好好生活。”
“紀嘉澤,你……”
紀嘉澤緊抿著唇,拒不答話。
警官看雲覓情緒激動,連忙進來把她拉出去,厲煜就坐在椅子上,點著一根香菸,抬頭朝她笑。
雲覓也對他笑,看了一眼玻璃後面的紀嘉澤。
“你笑什麼?”
厲煜問她。
雲覓說道:“你不懂。”
她當然知道紀嘉澤是什麼意思。
假的,這個世界是假的,所以他說的話也是假的。
他要離開了。
所以他任務這麼簡單嗎?
雲覓看著厲煜頭頂明晃晃百分之一百的黑化值,想不通紀嘉澤是怎麼完成的任務。
“走吧。”
厲煜將煙碾滅在腳底,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