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蒼此時的模樣像是個暴怒的獅子,惡狠狠的盯住蘇清兒,一把撲了上去,開始撕扯蘇清兒的衣服,此時早已將一切丟擲腦外。
倒是蘇清兒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般,任由面前男子衝動的索取,心中不知怎得竟然有些欣喜,看著面前男子猴急的模樣竟是噗嗤笑出聲來。
這一笑頓時讓面前男子的動作更加粗魯,‘刺啦’一聲,衣袍終是被撕破,一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外。面前的男子呼吸明顯粗重了許多,看向她的眼神裡的慾望似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這時,男子一把抱住她,衝她笑道:“玩弄總該不是說說而已,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
心中本就有些欣喜的蘇清兒,此時卻板著臉說道:“紫金道種能破身嗎?陳景蒼你也不過只會說說而已,我就看你今日能如何!”
陳景蒼怒極反笑:“嘴硬是吧?”怪笑一聲,大嘴封住蘇清兒的殷紅唇瓣,舌頭剛一探出去,就被狠狠咬住,陳景蒼吃痛,模糊不清道:“松...口...”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舌頭,就又聽到無情嘲諷。
蘇清兒笑道:“來啊!也就到這了嗎?”
一個正常男人面對一個全身被自己扒個乾淨的女子,但凡有些血性,此時就不能任由她的嘲諷而無動於衷。
陳景蒼輕笑一聲,抱住蘇清兒一把丟在了床上,笑道:“狐媚子,今日不把你值得服服帖帖那我也沒臉出這個門了!”
連番被嘲的陳景蒼終是忍耐不住,他退後一步,脫下袍子,然後解開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只是胸前有著好幾道四五寸長的傷疤,還有胸口位置,一道三寸長的刀疤格外顯眼,轉眼間脫得就只剩下一條短褲,蘇清兒此時心中才緊張起來,可還是故作硬氣的說道:“繼續脫啊?停下來多沒意思,需要我來幫你嗎?”
陳景蒼此時早已被慾望之火早已經被點燃,往前走去,彎下身子,貼在蘇清兒額頭上笑道:“好啊,來幫幫我!”
蘇清兒一聽,頓時臉上表情一滯,轉頭不再看他。
感受那溼熱的呼氣打在臉上,蘇清兒此時才感受到面前男子那蓬勃的慾念,她不敢繼續撩撥,伸手抱住被子,把臉埋了進去。
“此時還想躲?”陳景蒼身子壓了上去,接著說道,“那可有些太遲了。”
感受到身下的堅硬之物,蘇清兒這才慌亂開口:“陳景蒼,蓮花道種不能!”
“知道我不能,你還故意撩撥我?”陳景蒼不為所動,伸出舌頭輕輕在蘇清兒臉上一舔,笑道,“為了你,值得浪費一些紫金道種的元氣。”
“你...”蘇清兒有些氣結於心的感受,嘴硬道,“那你來吧,我不信你能做到舍了蓮花道種!”
說來就來,感受到體內堅硬,蘇清兒嬌弱道:“輕點,疼!”
陳景蒼不由往身下看去,一抹鮮紅印在床單之上,他複雜了看了一眼被壓在身下的蘇清兒問道:“你還是...”
蘇清兒一聽頓時有些生氣的一巴掌拍在陳景蒼的背上,眼角不爭氣的淚水就開始滑落,開口道:“你以為在周管事房裡脫了衣服就...”
陳景蒼不由一拍腦袋,想到被安排青樓的諸多管事,應該都是太監,就算那個有著山羊鬍子的曲福楠,想必也是自己粘上去的鬍鬚,畢竟在青樓辦這些事的管事,臉上面白無須總是少了些威嚴。
自東方升起的一輪紅日,破開層層夜幕,迎來了嶄新的一天。昨夜放縱太過,導致陳景蒼堅持了許多年的晨間練拳都被耽擱,今日沒去練拳倒是破天荒的頭一朝。
看著懷中還在熟睡的蘇清兒,陳景蒼輕輕點在她的額頭,蘇清兒嬰寧一聲,睜開眼,正好對上了陳景蒼衝她微笑不語。
蘇清兒不由臉上一紅,抓住被子就鑽了進去。
陳景蒼打趣道:“昨夜可是放縱的很,今早怎麼就又變得害羞了?”
蘇清兒頭悶在被子裡不理會陳景蒼的打趣,就算陳景蒼下了床,她也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剛剛站立的陳景蒼往前走了一步,不由腳下一個踉蹌,嘆氣一聲:“昨晚你可不像現在一樣這麼瑟縮。”
都說美人鄉英雄冢,這話說得可是真的一點沒錯,陳景蒼搖頭道:“你不起床我可先去練拳了。”想到練拳,陳景蒼懊惱一聲:“你這個磨人的小狐狸!”
話說,一大早只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的周申,身旁站著一個正咒罵不停的老者,朝著身後的屋子看了一眼,輕聲道:“爹,咱們該走了!”
披散花白頭髮的老者嘴裡咒罵道:“你個廢物,讀書,你讀的什麼書?”
“你個廢物...老子餓了,快給老子準備吃得,你個廢物...”
直到出了城門,披頭散髮的老者還在咒罵著,也不去勸阻,只是遞過去一個包子,老者一把搶過大聲道:“酒呢,老子的酒呢!”
“在這呢。”周申把昨晚喝剩下用葫蘆裝著的酒水遞了過去,老者咕咕喝了幾口,這才不再繼續咒罵。
正想繼續趕路的周申被人從身後叫住:“周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