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悄悄得對溫茹眨了眨眼睛。
溫茹也悄悄給了她一個贊。
一手毛,也是這條小巷的吉祥物。
離開的時候天已經暗了,溫茹把輪椅放好回來,玊嫋抱著“特產”坐在副駕駛座。
“這是最後一天。”玊嫋開口看著外面的燈火。
“嗯。”溫茹點頭。
“你一點兒也不敬業。”玊嫋吐槽。
“嗯。”溫茹又點頭。
“我的夢沒有故事,夢裡全是黑的,沒有光,也沒有人。”玊嫋的眼裡映著燈光,她看著街上的行色匆匆的路人,“我還是不想見他們,也不想自揭傷疤,故作堅強開朗大方。”
“我不能把你拉出來,因為你不願意。”溫茹聲音溫柔而冷漠,“沒有設身處地,沒有感同身受,只有你自己才能為自己做決定。”
“我喜歡這個畫廊。”玊嫋先轉了話題。
溫茹點頭:“你可以常來。”
玊嫋點頭。
溫茹把她抱回床上,掩好被角,玊嫋拉著她的衣角低聲道:“再見。”
然後露出了今天第二個笑容。
很淺,也很美好。
“嗯,再見。”溫茹頷首出了門,又關上門,看見玊嫋又將自己裹進了看似堅硬實則脆弱的殼中。
溫茹面無表情,她早知道的,她治癒不了她。
溫茹並沒有立刻自我介紹。
玊嫋的目光冷淡得從她身上劃過又看向了窗外。
直到看護收拾好了東西離開。
溫茹才開口,“你好,我叫溫茹,是。”
玊嫋打斷她,道,“心理醫生?”
溫茹搖頭,“只是一位傾聽者。”
“呵,”溫茹聽見她嗤笑了下,看著溫茹道,“我不想傾訴。”
“當然。”溫茹不在意她的拒絕,“我只會在這裡待半個小時。”
在玊嫋開口拒絕前道,“嗯,我很安靜。”
唐突又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