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之處啊,大俠。”
看著魏人間急切的話語,錦然。灑脫的笑了笑,然後轉過身背對著魏人間朝著方才。被自己冷落一旁的楊清。一臉不屑的開口。
“唉,楊大人,其實我也是一個很市儈的人,平常呀,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仗勢欺人,並且用的還是不正當的方法了。
我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我這看似絕世高人的強健體魄之下,卻是有一顆柔軟的心呢,特別是這個耳根子軟下來呀,這顆心呢,是更加的搖擺不定了。
這不,就在現在,聽著這位小公子這麼一說,我反倒開始有些憐惜他了,不知楊大人你有沒有什麼話語再說一說,以便於讓我好好斟酌一下,你們兩方到底誰最可憐。
“這……”
楊大人無奈的看了看滿臉惡趣味的錦然,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錦然這小子,從方才他的幾句話來看,就知道這人不簡單,自己若是不小心在他面前露了餡兒,可就不似在魏人間面前出問題怎麼簡單了,所以面對這一類人,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是他這麼多年來做這些事情唯一錦準則,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沒有被人察覺,也正是依賴於這一句,自己奉為人生格言的行為準則,只是不知為何我認真這小子就這麼盯住自己不放了。
所以面對著警員,說話一定能捏得住分寸,切不可在他面前失了,自己這個縣令應有的氣度。
不然若是一招不慎,在錦然面前露出了微小的馬腳,看這錦然難纏的樣子,事情可就麻煩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楊清不急不躁,一臉祥和。還面帶著幾分淺淺的微笑,便朝著錦然和魏人間開了口。
“首先呢,我想說大家方才真的是誤會我了,我本也不是擅長於玩弄文字遊戲之人,之所以剛剛會說出你們所理解的一語多關的意思,無非是因為在方才那種危急情況之下,看魏小公子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心想置我於死地。”
說到這裡,楊清還在演戲,故作無奈地搖搖頭之後,繼續開口。
“我是怕他衝動,所以才想說些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讓他意識鬆懈,我也好逮著機會自救,令他放下手中的刀,這樣大家都很安全,沒想到,是我思慮不周,不僅沒有說到正題上,還讓魏小公子更加惱怒,差點行兇傷了咱們。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我一定會自我檢討, 但就像你們所說我不懂得寬以待人,那我是不贊同的,畢竟這魏小公子,對我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若是真的看不慣他,估計也不會等到現在才來言語教訓他吧。
不信你可以問問他的諸位朋友們,我以前,就算她再無理取鬧再言語,造謠中傷我,詆譭我的名聲,我又何曾與他說過一句不是,或者在別人面前造過他的謠依?想來事都沒有的,因為我知道不知全貌不置評,他雖然性子跳脫了些,但本性不壞,我知道他會改的,但不管怎樣,今日確實是我不對,這件事情我應該給魏小公子道歉。”
出門也不管人為人間同不同意,只直直來到魏人間身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對不起,人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唐突,希望你能原諒我,也希望我們能化解之前的隔閡,冰釋前嫌,畢竟我和你爹也確實是老熟人了。”
看著楊清這老謀深算的模樣,魏人間頭痛的付了付了閉著眼睛不去看楊清,他怎麼怕自己再看楊清這麼演下去,真的一股腦子醬,今天所吃的飯菜全都從胃中吐出來。
但是就算閉上了眼,也難以掩飾出他對楊清的厭惡和噁心的感覺。
“行了吧,我說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演什麼演,不過想想也是哈,在場除了我根本沒有人相信你的真面目,不是這麼的溫和大方,反而極度暴躁易怒,甚至牙自閉爆吧,不過你這麼藏著掖著一直隱忍著不去釋放真正的自己,你不怕把自己給憋壞嗎?”
常知道的時候,何翥巖再次神助攻死的開口。
“諸口人間楊大人,再不濟也是我們的先例,大人你無權對他評頭論足,並且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楊大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百姓心中自有定數,還輪不到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來判斷。”
“你住口吧,何翥巖,別說的你好像老謀深算,歷經滄桑看破事態一樣,如果你真的是這樣,那你早就看出來,這楊大人有問題,而不是現在還被他矇在鼓裡幫著他來對付你昔日的兄弟……我。”
這一生物魏人間,嘶聲力竭的才咆哮著吼出來,彷彿自己身處絕境之後發出的吶喊與咆哮。
“說到底你們,都是被他的官威迷了眼睛,所以就算看見了不該看的,但礙於他的官威,都還是得帶上一層濾鏡,將他那些不好的地方修飾一番。”
聽著衛生間這麼說,楊清努了努嘴,沒有說話,但心下確實很贊同魏人間的說法。
“那又怎麼樣呢?魏人間,這世道就是這樣,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九品縣令,但他們這些公子哥家就算再有錢,也始終只是商,就算再有錢的商賈之家,也始終都屬於民眾一類,民永遠不可能壓過官,這一點是永遠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就算有錢又怎麼樣呢,只要他還是雲州縣令一天,他們行商在這兒雲州地界,就還得看他楊清的臉色行事,想要發家致富,此刻閉嘴就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