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人間和何翥巖一直僵持不下。
楊清覺得自己一直這麼不辯駁也不是個辦法。
根據開口說幾句漂亮且有冠冕堂皇的話糊弄一下錦然。
卻不曾想被錦然率先一步搶先說道。
“行了行了,陳大俠,我可沒有功夫在這裡聽你們瞎叨叨,方才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到正題上,再讓你們說下去,那估計得理論到明天早上都理論不出一個結果,來適時的時候還是得小業務來打斷一下。
不然就憑你想跟這些當官的玩文字遊戲,估計是還嫩了點呢!”
說完之後還轉身朝著魏人間指責道。
聽著錦然的話,雖然很讓人不爽,但魏人間自知理虧,卻也沒有再做辯駁。
而是一股腦的低下頭,準備將主場讓給錦然,讓他繼續發揮,好好針對一下楊清。
雖然一下子讓他現出原形,不可能不過能讓這楊清吃一下癟。
自己看了也賞心悅目不是。
見著魏人間沉默,錦然這才點點頭,然後轉身看向了楊清,似乎是要朝著他火力全開的意思。
看向錦然將目光移到自己身上,楊清眉頭一擰,下意識的就避開錦然看過來的木瓜,似乎是有些心虛。
鎮籌資者該如何打斷錦然接下來要問出口的話。
竟然卻好像早已東西,他的想法一般。青面向日後便字正腔圓的開了口。
“我那廝來你縣衙也不是來鬧事兒的,只是前兩天我不是幫你抓了一個心懷不軌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淫賊嗎?我就是想問問,這個什麼大人,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怎麼我看,那兩個衙差將他帶回大牢之後就不管不顧了呢?要我說呀,就算了錯好歹得有個處罰的規程。不然怎麼達到殺雞儆猴以儆效尤的結果呢?,您說是不是。”
聽著錦然這麼問,楊清似乎很是不悅,彷彿有人觸犯了自己的尊嚴一般,不過想來確實也是。
想他堂堂一介陷阱,如果臨死等小事都處理不好,反倒需要一個外人來教的話,確實是有些打臉的,況且這幾年說這話還是當著這麼多臭小子面,就讓自己的官微往哪擱?若是傳出去讓百姓知道,想必又是另外一個津津樂道的故事了。
比如說楊清陽大人形勢不周全,就連處置一個小小的淫賊都需要旁人來指點之類的話,他就算用腳趾頭想也是想得出來的,雲州這幫百姓一向對這些小事十分上心,不是嗎?
被人犯了自己的官威,楊清就算在和善估計這臉色也是不會好到哪裡去的,所以再次看向錦然 面色自然也多了幾分嚴肅之意?
“這點小事就不勞少俠你費心了,我貴為雲州縣令,處置這些罪犯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並且我圍觀已經二十年,對這些事情也是早已就處理得遊刃有餘,計不會逾矩,讓人覺得我殺伐之意過重,也不會讓他罪犯覺得我是一個軟弱心善的耙耳朵,所以這件小事大俠大可不必擔心。”
聽著楊清的一番。正正如此的話語,竟然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但是開口說出來的話,卻再次讓人親,陷入了無盡的危機。
“有道理,我覺得你這句話說的很對,可是你剛才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準備如何處置呢那個被我抓進來的淫賊不是嗎?那這不就等於廢話嗎?你這答非所問,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你在故意介紹迴避我的問題呢?
畢竟就像你剛才所說的,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已經處理整整二十餘年,想來也是遊刃有餘的。
可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你卻都不願意給我一個答覆,反而答非所問,瞎說一大通,到底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還是說這件案子不可以向我們透露?”
聽著錦然這麼一說,楊清靈機一動,剛好這個竟然說出了這句話是很好的一個搪塞他的辦法就說這件案子要保密,不便向他透露處理結果就好了。
可剛想開口搪塞時,錦然卻好像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不過……據我所知,這種小案子,完全可以公開稽核,更不用說對我一個平頭老百姓藏著掖著了。所以那就只是另外一個結果,是因為你的私心,所以你不能說,對不對?”
“胡說,就區區一個淫賊,不僅擾亂雲州治安,還對我雲州的女眷們心存歹念,本文為何要對她懷有私心?”
聽著錦然這麼說自己,楊清當然得怒了,畢竟這話要是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可是極其不好的。
所以現在就算是為了自己二十年的清名,就是那個衙差傳言說劉大福家金碧輝煌,有極大的希望可以祝他們大撈一筆,他也得必須放棄這些荒謬的想法,好好的懲治劉大福一番。
隨後思量了一番,楊清終於還是當著錦然的面開口了。
“是這樣,對於那個淫賊,本官決定抄了他的家,然後將它驅逐出雲州。並向各州縣令發訃告,無論如何,不準收納他這個罪人,讓他自生自滅,也算是對雲州那些被他迫害的姑娘一個最好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