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僅僅自己走了個神兒,做了下白日夢,這些東西就變成了人路正行忙回身看去,山坡上那些星星也變了一個酋長模樣打扮的人旁邊站著一個女子正秋水含波的望著自己。
沒錯,那些大猩猩已經不見了,這是一群原始部落的人!
只是一轉念,天地依然圍著自己的這些生物竟然變成了人路正新不敢走神了,再走神這些人豈不是要變成神仙,到那會兒自己的麻煩恐怕就真的大了。
沒準會變成這些神仙們的寵物,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也說不定。
朱正行決定繼續製造自己的大木錘,可是低頭看去,那兩根鋸木此刻竟然已經石化了!
天哪,這是過了多少的歲月,這木頭都已經石化了,難道剛才自己走深一轉念就是過去了無窮的歲月。?
路正行把那顆較粗的石化樹幹截掉了頭尾,僅剩下了認真的做好了這把巨大的石錘。
看著路正形做完手中的一切,那些原始人都呆了,他們沒有見過如此的強者,他們口中呼喊著:“王!王!王!”
就連那位酋長也跪在河邊向這邊磕起了頭,顯然路正形在他們的眼中是真正的強者,可以成為統領他們的王。
朱正行嘴角露出了苦笑,他不想當什麼王他也不想成什麼吧,好好的做人不好嗎?
朱正行記得,東方有位至高的聖人曾經說過,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世間萬物莫不出乎此理,而這個王又待在什麼狗屁地方呢?這裡面沒有王的位置,王只是虛妄,只是霸道,只是殘忍的象徵罷了,但人們卻樂此不疲的推崇他,這正是文明低下的表現。
重慶的石錘做好的時候,路正行把這石錘高高地舉起了!
周圍的山坡上河水邊那些原始人歡呼雀躍,喊聲震天,他們為自己的王有如此的神力,如此的威能,感到興奮無比,歡喜雀躍。
王如果能統領他們以王的威能,他們將同意這裡的所有部落,讓他們家族的名字讓他們部落的名字。成為光榮的代名詞。
路正行在空中擺動了一下石錘,這石錘劃過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竟然直接砸向核心的礁石之上。
石錘上的那幾些人被震的險些掉入河中,他們嚇壞了,他們以為這是路正形的失誤,可是看著那石錘再一次砸來的時候他們害怕了,他們沿著那根長長的木杆逃回了岸上。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僅僅是三下那河心的礁石,便被徹底得砸碎了。
周圍的原始人停止了歡呼,他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這個人不想做他們的王只是,想和他們保持距離,不希望他們靠近。
原本跪伏在地上的酋長站了起來,他滿眼怒火,他覺得他是恥辱的,他是憤怒的,他不能想象一個人類竟然不願意做他們的王,這是對他和他部落的最大的侮辱。
這個老酋長的眼中露出了紅色的光芒,這是憤怒之火在燃燒的象徵。
而他的女兒酋長的女兒卻還沒有明白這一切還是興奮的跳躍著,老酋長一個嘴巴把自己的女兒扇倒在地,然後朝著周圍的人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於是,憤怒的呼喊,想遍了周圍的山野,這聲音中有憤怒,有仇恨,充滿了暴力的威脅。
路正行無奈地看著這些,剛才還虔誠無比的原始人,此刻卻變成了另外一副嘴臉。
這滿山遍野原始人的呼喊聲倒也很是壯觀,震得山林間的鳥雀走獸都四散奔逃,它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裡似乎沒有什麼猛獸,只是一幫原始人而已,日月依然有著光芒,那他們在鬧什麼呢?
難道他們都有神經病嗎?
路正行不認為這些人有神經病,他明白這些人的意思,也理解這些人的憤怒,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加入我,那咱們就是朋友就是兄弟,就是親人不願意加入我,對不起,那咱們就是死敵,咱們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在歷史上的很多時代都是這樣的結局,這樣的問題通常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爭。
因為人們相信只有一個真理是對的,而他們恰恰掌握了這樣的真理。
時間只有一個正義,那就是他們所處的立場,其他的都是邪惡。
而路正行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他只想安靜的在這裡聽著流水,潺潺看著鬱鬱蔥蔥的山林,沐浴在這流光走影的陽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