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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正行開始製作木錘了!
他在一棵較粗的樹幹的中心開始鑽洞,他的做法的確是“鑽”,因為他的手堅硬超乎鋼鐵。
不多會兒,這個直徑80公分的樹幹中心便被掏出了一個直徑約30厘米的洞。
所有的大猩猩都一臉懵逼地看著路正行,他們在想這個傢伙難道是想搭座橋把他們接過來?
山坡上那是年老的大猩猩開始緩緩地走下山坡,一副君臨天下的氣勢周圍那些大猩猩似乎是他的僕從,亦步亦趨的跟在老猩猩的背後。
那隻年輕的母猩猩似乎也反應了上來,他跳躍著跟在一群人的後面顯然還是高興一邊走,她一邊還在梳理著自己的毛髮。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這這隻母猩猩顯然認為路正行即將成為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這些星星們來到河邊,衝著路正行發出了各種奇怪的叫聲的叫聲。
教室上的那幾只大猩猩也開始停止了忙活,他們覺得既然有人幫忙,它們完全可以歇上一會兒,它們在河流中的礁石上又跳又叫,顯得很是興奮。
看到這些大星星停止了大橋的活動,路正行心裡終於不那麼緊張了。
他可不想和這些大猩猩建立一座友誼的橋樑,因為他和他們不一樣,他們的快樂未必是快樂,而且他們的快樂很有可能會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當然,與此同時,路正行也不想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們的痛苦之上。
估計某些強者可能會乾脆把這些星星殺個一乾二淨,或者讓這些黑猩猩徹底臣服,亦或者把那隻。最老的黑猩猩抓起來,透過他來掌管這裡的大猩猩們。
路正行沒有通知你也沒有什麼佔領域,他只是個普通的人,他希望在這個美麗的環境裡安靜的休息幾天。
他總覺得這些都是夢境都會成為過眼浮雲,他應該有更重要的東西要去尋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路正行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看了一眼周圍的高山,他看到了幾處平坦的石壁,他很想在那上面刻下點什麼,他覺得這麼做都比和這些黑猩猩們瞎混要強的多。
他的目光越過高山之巔,湛藍的天空上浮雲朵朵,在風的驅逐下,不停把變幻著自己的形狀。
而明媚的陽光,又把這些變幻的影子撒到了大地上,撒到了青山上,映到了河水中,然後隨波流轉。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空氣溼潤清新,帶著純正的自然味道,帶著蠻荒的誘惑,讓他感覺很是清爽,也很是興奮。
路正行的想法很簡單,他想用這兩顆大樹做成一把巨大的木錘,用著木錘敲掉河水中露出的那幾塊礁石,讓這些大猩猩無法搭橋,從而避免和這些大猩猩的近距離親密接觸。
河心三角洲上有很多的果樹,路正行估計這些果子夠自己吃上幾個月毫無問題。
所以他有幾個月的時間可以安寧地待在這裡,陶醉在這河水流動的嘩嘩聲藍天白雲下清靜無擾的世界,一種生活想一想就很美,想一想就很美,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
有人說人生生是勞逸,死是解脫,何必到死時才解脫呢?
杜正新覺得周圍的山水之間這流水之音不就是一種解脫嗎?即便和對岸有那些蠢蠢欲動的大猩猩們,但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生命的意義,自己的意義,或者說這些原本並沒有意義。
人們總想尋找的意義,尋找的答案,認為這時間一切都有答案,一切都有意義。
就像攝影師斷章取義的拍下一些圖片,他表達的只是自己的思想,只是希望別人看到的思想,而這只不過是大自然中的一部分,世界如此運轉和他的所謂111毛錢關係都沒有。
路正行想著想著竟然待在那裡一動不動,大猩猩能看到路正行停止了忙活,他們顯然有些交焦急。
他們不願意等待,他們覺得路正行能搞定這麼大的樹幹,那搭個橋過來,只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宅們等不及了,有些星星想吃三角洲上的果子,有些星星想親眼看到和異類的大融合會是多麼的有趣。
浮躁的心是不能等待的,除了週二撓塞之外,這些星星開始發出了各種怪叫這些怪叫,終於驚醒了,做著白日夢的路正形,讓他再一次回到了現實中。
山水美妙,天地如畫,只可惜還有這麼一群麻煩的星猩猩。
不正型環是周圍,他覺得眼中有些模糊,那些大猩猩似乎變了,不再是那粗魯醜陋的模樣。
而變成了一群破衣爛衫的原始人,他們拄著木棍兒頭上扎著莫名其妙的繩子,身上穿著瘦皮臉上抹著油彩,正衝自己狂呼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