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菲菲聽得符陣兩字時,忙開口問道:“玲姐,什麼符陣?可有辦法消去此陣?”
‘賈玲’指著唐柏所在的左側,道:“那網狀一般的東西便是符陣,至於這符陣有什麼屬性,我並清楚,所以。。。”
燕菲菲聞言,不由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賈玲’道:“我不清楚,但有人對這符陣一定清楚的。”,說完,她又看向了諸葛心月。
燕菲菲指著諸葛心月道:“玲姐你是說她知道這符陣是怎麼回事?”
‘賈玲’點了點頭。
燕菲菲一臉不解道:“她怎麼會知道如何解開這符陣?”
‘賈玲’笑了笑,沒有說話。
燕菲菲卻是越發好奇起來,加這擔心著唐柏,便拉著‘賈玲’的手搖晃著:“玲姐,你說說唄!別吊人胃口了。”
‘賈玲’道:“因為這符陣本來就她佈下的。”
燕菲菲不可置信地指著諸葛心月道:“她?”
‘賈玲’點了點頭,道:“她嫁與賈慧時,正好唐柏被老爹請來喝酒,親迎觀禮之時,唐柏認出她來,便揭開了她的紅蓋頭,而後被她打了一掌。”
燕菲菲道:“還有這事?”說著,又看向唐柏所在的地方,恨鐵不鋼地道:“他就是個賤骨頭。”
她生了一會氣,回過神來,又不解地問道:“這個女人一掌有這麼歷害嗎?
‘賈玲’道:”她在我們那裡,本就是以符陣聞名,相傳:誰中她一掌,都會精血乾枯而死;而這符陣,除了她,我實在想到其他人可解了。”
燕菲菲轉過頭來,朝著諸葛心月嚷道:“喂,我們說的話你不會裝作沒有聽到吧?”
她連叫了幾聲,但諸葛心月卻沒有任何反應。
‘賈玲’道:“許是在打坐調息!我們等上一等!”
燕菲菲搖頭道:“我們可以等,但唐柏等不了,我們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態是否有危險。”,說完,將一直抱在懷中的徐彩交給了‘賈玲’,說道:“你先照看一下彩鳳姐姐!我去將她弄醒過來;。”,然後握緊了神錘,朝著諸葛心月走去。
只不過她剛剛靠近諸葛心月,諸葛心月頭頂的小金刀便散發出絢麗的光芒,一股強大的殺機的將燕菲菲鎖定;銳利的鋒芒,讓燕菲菲有一種刀置身刀山劍海的錯覺。
燕菲菲看了一眼諸葛心月頭頂的小金刀,輕哼了一聲;然後全身散發出了耀眼的紅光,額頭的符文更是妖豔至極,隨著她的意志變化,催動了她體內的神力,讓她意與力合,力與錘合,神錘之上,符文閃爍,瞬間便化成了血紅的電光。
“菲菲,且慢!”
‘賈玲’見燕菲菲就欲出手,不由驚叫道;不知為何,她並不想燕菲菲傷害諸葛心月。
燕菲菲退後一步,轉頭看向‘賈玲’。
‘賈玲’道:“這符陣終究需要諸葛心月才能化解;而且唐柏傾心於她,你我與她還是以和為貴吧!”
燕菲菲道:“我沒想殺她,只是想將她叫醒。”
她所說的叫醒,自然就是給諸葛心月一錘子。
‘賈玲’道:“我們還是再等等吧!你也不希望唐柏凝形之後恨你吧!”
說到唐柏,燕菲菲便有些猶豫了,沉默會兒,無奈地退後了兩步。
只是越是等待,時間就過得越緩慢。
就在燕菲菲感覺到心煩意燥時,卻見原本微微平緩的海水,突然之間又變得波滔洶湧起來,彷彿一隻無比巨大的海獸在地底翻江倒海,使得海浪不斷翻滾,一層蓋過一層,每一層足有數十丈高;數十上百頃的海水將渡神小舟拋起又淹沒,浮浮沉沉間,燕菲菲血液形成的光罩,似一件換洗了無數次的衣衫,失去原本鮮豔的顏色,變得暗淡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燕菲菲與‘賈玲’都措手不及,雖然船上的重疊空間恢復了大半,但船頭的空間,卻是沒有任何變化;兩人都被船上顛簸的力量拋起;燕菲菲向著諸葛心月撞去;‘賈玲’本就虛弱至極,這麼一顛簸,懷裡的徐綵鳳瞬間就被震飛了出去,她自己也是被強大的力量帶著向著唐柏所在的方向飛去。
轟地一聲巨響,卻是燕菲菲的神錘與諸葛心月的小金刀碰撞在一起,燕菲菲還未碰觸到諸葛心月,小金刀便發起了攻擊;金光的光芒,夾雜著銳利的刀鋒,直斬燕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