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夥身穿黑袍的三人,將安然給抓獲了。”
楊紫然看著學校裡的監控,臉色冰冷的說道。
“這些邪教竟然又下手了?”
她耳中的通訊器,傳來了高審判員的聲音,對於事態如此發展,高審判員也不由得凝重起來。
“不一定,邪教是知道我一直在關注著安然,他們應該會更加的謹慎,怎麼會如此不小心的被攝像頭拍到。”
“這樣倒顯得這幫人有些刻意,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安然是被他們抓走,或者說是被邪教徒抓走。”楊紫然冷靜地向高審判員分析著。
“你是說,這些人是許家派來的?”高審判員震驚不已。
“或許安然真的猜對了他仇家的想法,這確實是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機會,殺了他之後一切推給邪教徒也就完事了。”
聽到這話高審判員不由得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應該誇安然是天才還是烏鴉嘴…
“我已經定位到了安然,你立刻組織人手,前去救人。”楊紫然又說道。
“好!”
…
安然被一句“想得美”噎住後,隨即不再說話,如今他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他覺得應該是楊紫然他們找人時並沒有說明計劃,也可能是黑市中直接下的綁架單子。
汽車一路兜兜轉轉,來到了一片相對破敗的地方。
這是一處大型工廠,兩年前卻突然倒閉,如今已經荒廢,聯盟也還沒有找到人來接盤此地。
安然被帶著前往一處大型車間,車間裡盡是高大的鐵罐,刺鼻的氣味儘管過了兩年仍然經久不散。
這竟是一間化學車間。
安然被推在了一個角落裡,三人看著他嘴角開始冷笑,其中一人開啟揹包,拿出一隻巨大刷子,和四袋血液。
另外兩人則各自抽出一根長鐵鏈。
“大哥,你們這是要做甚?”安然不安且疑惑的問到。
一位高大的男子開口說:
“僱主要求,在你死之前,先讓你吃盡苦頭,話說小兄弟,你是如何得罪了那位老闆,他竟然想以最殘忍的手段殺了你。”
安然一驚,隨即大聲問道:
“大哥我們不是自己人嗎?”
他話音剛落下,一根鐵鏈立刻向他抽打過來。
因為被戴上枷鎖的原因,安然的反應速度慢了許多,才剛剛開始躲避,發出破空聲的鐵鏈立刻抽中了他的肩膀。
巨大的痛感讓他齜牙倒吸一口涼氣。
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假綁架變成了真綁架…安然痛苦地吐槽到。
兩人持續地抽打著安然,安然憑藉身體素質躲避,可是根本躲避不開。
捱上數十下之後,他倒在了地上。
但倒地了兩人也不會放過他,只會讓鐵鏈更快更狠地打在他的身上。
安然忍著痛苦向著旁邊的鐵罐之下滾去,當滾到最中間,鐵鏈再無施展的餘地。
這讓安然鬆了一口氣,好在他想到了對策,立刻躺下滾到了罐子下面來,不然他豈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得了,打這幾下夠了,先別管他了,你們一個人看住他別讓他跑了就行,過來一個人跟我畫這賊難畫的靈圖。”
兩名男子收到大哥的指令,其中一位隨即扔下了鐵鏈,開始走到正在地上畫著扭曲紋理的男子身邊。
“給你,你從那邊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