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寫得露骨至極,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簡單來說就是,在安然的筆下江見月多少有些風騷…
就這樣安然還唉了一頓罵,並且江見月打死也不發出去,安然哄了許久,便把林洋是邪教徒的身份說了出來,隨即保證林洋看不見第二天的太陽,她這才妥了協。
這地方是一條死衚衕,安然觀望是為了確保林洋身在其中,而安然能堵住出口。
如今萬事俱備,他邁著輕鬆的步伐走上前去。
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林洋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快,就在腳步聲靜止在他的身後時,他扯出一個訓練了一晚上的笑容,他慢慢的、略帶瀟灑地轉過身來。
然而,眼前之人讓他臉色一僵,隨即一隻腳便踹在了他的胸前。
安然保持著微笑,慢慢地收回右腳,並拍了拍褲管。
摔倒在地的林洋臉色難看無比,卻又不得不扯出一個笑臉迎著安然說道:
“安同學,是你啊…”
“不是我難道是江見月嗎?”安然一臉的壞笑神情。
林洋的笑容頓時僵硬在那裡。
尼瑪,這你也知道,別告訴我那條資訊是你寫的…林洋幽怨地暗暗罵道。
安然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或者是為了噁心一下林洋,隨即開口說道:
“那封信是我寫的!”
唔~
林洋捂著胸口的手不由得摳緊了胸前的面板,這一刻的他只感覺心口好疼。
安然給了他一些噁心的時間,見他臉色難看至極,不由滿意地暗暗點頭。
舒服了!
安然隨即繼續說道:
“我約你出來,是為了抓你前去領賞的。你這個邪教徒竟然與梁燕合謀來害我。”
安然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轉為了憤怒的神情。
林洋大驚失色,安然怎麼查到了他…當時他其實也在猶豫要不要跑,特別是梁燕失蹤的那兩天。
可是那時又沒有確切的訊息,而拖了兩天安然回來之後也沒有找他麻煩,那兩天又沒有審判員的人來抓他,於是他放下了心來。
沒想到,安然今天找上了門來。
“我沒有啊,不是我,你認錯人了。”他裝作委屈被冤枉的神情,以此擺脫嫌疑。
安然上去又是一腳,根本不管他的說的什麼話。
在被毆打之際,林洋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瘋狂和惡毒,但被他很好地掩飾起來。
就在林洋準備與安然戰鬥之際,死衚衕的入口,安然的身後突然衝進來三位黑袍人。
林洋臉上立刻浮現欣喜之色,這種黑袍款式他可太熟了,他也有穿過。
安然聽到動靜回過身去,可三位黑袍人更快,下一秒就來到了安然的身邊,其中兩位立即拉住安然的雙手按住安然,另一位則為安然戴上了枷鎖。
這種枷鎖很是古怪,靈士一旦被戴上後,靈力便被抑制,無法用來刻畫靈圖。
“不錯,三人裝得很真實。”
安然拼命地扭動身體,以此來表現出反抗和驚恐的情緒。三人完成對安然的抓捕後,立刻眼睜睜的望向林洋,林洋高興的臉龐又是一僵。
三人一人拉住安然,兩人向著林洋快速衝去,林洋都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也是邪教徒的身份,便被一人手中的注射器給放倒在地。
當所有人轉身離開這處死衚衕時,沒有人看到林洋體內的盈盈綠光浮現在面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