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珂一節課都沒聽課,就盯著那男生看了。
男生坐立難安,心裡估計也想著和自己的同桌換位置,但只要他動一下,靳珂就輕咳一聲,一拳加一腳的後果就是導致了男生現在看也不敢看靳珂一眼,生怕自己哪裡又做了不對,招來一頓毒打。
放學後,沒等靳珂,阮傾先走了。
她去了醫院。
看到夏之的時候,她整個人的狀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窗戶沒有關,透著氣。
夏之靠躺在床上,手心包著的紗布也已經拆了。
阮傾進來的時候,夏之看到了她膝蓋上的傷。
“你受傷了?”
“你別動。”
阮傾走到床前,扶住要起身的夏之,等她重新躺好時,才坐下。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你傷的重不重啊,怎麼搞得?”
阮傾坐在她床前,沒有應夏之的詢問,握起她放在被子上的手,說:“我要問你件事。”
阮傾的表情認真,夏之也意識到了這次她來不單單只是為了看她。
“你問。”
低頭想了片刻,最後,她抬頭,看著夏之的眼睛,說:“你,和沈南雅什麼時候認識的?”
或許是驚訝於阮傾提到沈南雅,也或許是對這個名字已經生成條件反射的懼怕,夏之驚恐的睜大雙眼,被阮傾握著的手在發抖,低頭避開她的視線,咬住嘴唇,阮傾問完這句話後也不再開口,她在等。
等夏之調整好。
安靜了大概五分鐘之久,夏之才緩緩抬頭,只是仍然不看她,眼睛看向窗外,想抽手,手卻被阮傾握得更緊。
“我初中讀的是寄宿制學校,沈南雅和,和範思佳是在初三下半學期的時候轉來的。”
初三,和那個時間剛好符合。
阮傾沒想到的是夏之的噩夢竟然是因她而起的。
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種想法:如果當時沒有對沈南雅做出那種事,夏之就不會經歷這一切,可她又想到了媽媽,不這麼對她,自己又會後悔。
矛盾衝突在腦海裡盤旋,頭又開始疼,握著夏之的手更加使力,直到夏之的一聲輕呼才把她從思緒中拉出來。
“你怎麼了?”
夏之擔憂的問道。
“沒事。”
阮傾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