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歉你就接受?他哪天明目張膽的從你面前弄你呢?”
“靳珂!”
“幹嘛?!”
阮傾氣的胸口起伏,直勾勾的盯著靳珂,靳珂也同樣看著她。
校醫姐姐拿著包紮用的紗布和醫用酒精走到阮傾面前,看著兩人鬥氣的模樣,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兩吵架真好玩,真可愛。”
靳珂又冷哼一聲,轉頭不再看她。
阮傾冷冷的說:“我們沒吵架。”
校醫姐姐拿著棉球沾了酒精給她傷口消毒,消完毒後,塗了藥,才貼上紗布,說:“面板這麼好,可別又傷著了,這段時間傷口別沾水,國慶結束後來我這裡幫你拆紗布。”
“謝謝。”
弄好了,阮傾站起身,靳珂還靠在牆上,不聲不響。
“走了。”
阮傾叫她。
靳珂一臉不高興的跟在她身後,但在阮傾走出醫務室的時候還是走到她旁邊,扶著她的一邊手。
“你說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回教室的路上,阮傾突然說道。
靳珂低著頭,扶著她的手用力,聲音悶悶的:“我不知道。”
阮傾轉頭看她,膝蓋疼著,但她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明天的行程她沒有跟任何人說,連靳譯遲都不知道,靳珂知道的可能性就更不大了。
“那你幹嘛說那句話。”
遙遙上課鈴響,上課了,但兩人的腳步還是不緊不慢的。
“想到就說了,你也知道我這人說話不經大腦思考的。”
走到教學樓,上樓梯時,阮傾才掙脫開靳珂的手,伸手扶欄杆,靳珂再要扶她,她不讓她碰。
“你慢點。”
阮傾聽著,不應,腳步慢了下來,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靳珂也不聲響的跟在她後面,護著她。
到了教室,已經上課了,任課老師也是知道阮傾受了傷,詢問她的傷,就讓她們進去了。
阮傾低頭坐入座位。
靳珂跟在她身後也坐上位子。
而,撞傷阮傾的那個男生剛好就在靳珂同桌的旁邊。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靳珂和她同桌換了位置,這下,那男生就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