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靳珂一坐下就把書包扔在課桌上,動靜極大。
阮傾回頭朝她看去,看見靳珂扔下書包後,就直接趴在書包上睡著了,也不嫌硌得慌。
也不知道她昨晚幾點睡的,困成這幅模樣。
接下來就開始了一天的課程。
阮傾一直聽得迷迷糊糊的,還但是強撐著身子沒有睡,一反常態的開始記起了筆記。
她的旁邊,靳珂睡的跟死豬一樣,兩節課過去之後,她在座位上動都沒動一下,搞得她同位起身出去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吵了她。
課間休息的時候,阮傾在看上節課記的英語筆記,右手轉著筆,轉著轉著,筆落到了地上,落到了她前面的幾個位置,前位女生剛從外面進來,看到阮傾剛掉下來的筆,蹲下身,撿起,遞給她。
阮傾輕聲說:“謝謝。”
女生卻還站在她桌前,沒有坐下,雙手纏繞在身前,欲言又止。
視線從筆記上面緩緩移到女生身上,問:“有什麼事嗎?”
女生停頓了好久,看了看身後的人,似乎是確定了教室裡沒有了範思佳那小團體裡的人才坐回椅子上,趴著靠椅,湊到阮傾面前,舉起左手蓋住一邊的臉,又是一記標準的說小話的動作,良久之後,女生才開口,聲音很輕:“之前夏之的那些照片,是範思佳貼的,有人早上打掃衛生來的早看見的,沒敢說。”
正準備繼續轉筆的手停住,桌肚裡的手機震動,是資訊的聲音,阮傾沒理,繼續聽女生說:“還有人見到沈南雅跟一個男人走得很近,那男人給了沈南雅一沓很厚的信封,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
筆被她放到桌上,眼睛看向女生:“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哎呀!”女生一手拍上椅背,“重點不是我們怎麼知道的,重點是夏之因為這次的事要被開除了!”
夏之還躺在醫院呢,這些人……
“阮傾,其實我們不是討厭夏之,我們是怕範思佳,你也知道,她是校長的外甥女,而且,她們是高二下學期才轉過來的,那個時候,夏之對我們都挺好的,範思佳來了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排斥她,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有些女生為了討好範思佳才會和她一起欺負夏之的。”
手機又傳來一聲震動,阮傾聽著女生的話,從桌肚中拿出手機,開啟資訊,是一個沒有備註過名字的陌生號碼。
發來的是兩條資訊,第一條,是一張圖片,一條鉑金手鍊,簡單的鏈條設計,但偏偏刻意拍了一行刻字,阮傾一眼認出這是媽媽留下的那條,不見了的那條,怎麼會突然有人給她發這張照片。
第二條資訊,500萬,換這條手鍊,準備好現金,之後會告訴你地扯。
心下一沉,一時之間完全沒有頭緒,順著發資訊的號碼打過去,語音留言提示對方已關機。
聯絡不到人。
猛地站起身,椅腳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女生驚訝的看她,阮傾一句話都沒留下,跑了出去。
也不知是動靜大的緣故,還是睡夠了,靳珂撐著腦袋起身,眼睛眯著看著阮傾跑出去的身影,然後看向女生驚訝的眼神,迷糊問道:“她幹什麼去啊?這麼急?”說著揉了揉睡得有些蓬鬆的頭髮。
女生也一頭霧水,懵懂的回:“我也不知道,她看了一會手機就出去了。”
靳珂打了個哈欠,問女生:“你剛跟她說什麼呢?”
女生回過頭看靳珂,回:“哦,夏之要被開除了。”
靳珂眯著的眼睜開,看不到睏倦之色,腦袋愣愣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