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傾!”阮平川沉聲叫她,言外之意是告訴她不要把事情鬧大。
“你說是你的?那你還記得這是在哪買的嗎?知道它值多少價嗎?”
“我……”
“媽,我疼……”女人剛要反駁,沈南雅虛弱的聲音響起。
“去醫院去醫院!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啊!”
“誰都不準走!”阮傾低吼,“黎姨,報警。”
“阮傾!”阮平川厲聲喊道,“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戒指是我送給沈曼的!她偷什麼?”
原來,她叫沈曼……
“你跟我來書房!”阮平川說完轉身走上樓。
“小姐……還要報警嗎?”黎姨在她身後弱弱問道。
“不準報!”沈曼撲身上前搶走黎姨手中的手機。
阮傾在走之前推開沈曼,牽著黎姨走了。
書房。
阮平川的書房和爺爺的書房完全不一樣,冷冰冰的,裝飾物也極其簡單,就跟他這個人一樣。
阮傾一進書房就坐在了沙發上,抬腳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你拿我媽的戒指送別的女人?你就不怕她變成鬼來找你索命?”
“這件事就這樣。戒指找回來不就好了,幹嘛要鬧到警察那裡去。”阮平川坐下,眉頭皺起。
“阮先生,家裡出了賊呢!家賊難防啊!下一次又會丟什麼東西,你想過嗎?”
阮平川食指扣著茶几:“你怎麼就知道是沈曼偷的呢?你看見了嗎?你有證據嗎?”
阮傾拿起那枚戒指,將它放到茶几上,推到阮平川面前,說:“我可沒說是她偷的,戒指是在沈南雅身上發現的,做女兒的敢偷東西,想必當人母親的也見不得道德到哪去。”
“你一定要揪著這事不放是不是?你放過她們母女衝我來啊!”
“衝你來?放心好了,你們一個個排著隊,慢慢來。”
“當初就不該把你送去加拿大,你在那邊都學了些什麼?”
“學什麼都不會學成你這個樣子。自私冷漠,你永遠只想著你自己。”
阮平川怒目看著她,阮傾回看他,最終,阮平川放棄,下降頭:“下個月我會為她們母女兩辦場宴會,到時候,她們就是阮家人了。”
阮平川不說還好,一說阮傾更炸了:“她們是哪門子的阮家人?誰承認了?爺爺承認了嗎?爺爺都被你氣的進了醫院呢!而且,她們絕對過不了我這關。”
“你爺爺那是身體不好,和我這事有什麼關係?而且沈曼進來後,她也能照顧你爺爺不是嗎?”
“醫院的護工比她照顧的好千倍百倍!而且,你記住了,你娶的只是個妻子,她不是爺爺的兒媳婦,同樣,她也永遠當不了我的母親。”阮傾收回架在茶几上的腳,站起身,眼睛緊盯著阮平川,“還有,阮先生,請你記住,你的結髮妻子,我的親身母親是怎麼去世的,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拿起茶几上的戒指,轉身,不再看他,那張臉,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她背對著他,說:“你要辦宴會是吧,準備好收下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吧!”
說完,便要走出書房,在手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她說:“這家裡的賊,還有一些不該進來的一些入侵者,你不趕,我來趕。”
說完,手按下門把手,她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