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鶯冷生說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還不快帶我回去鎮南王府,若是想私自將我帶出離開,難道就不怕王爺治罪嗎?”
那車伕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開,露出一張年輕的俊臉原來是那少年!
這眼前的少年十分的眼熟,流鶯便記起來,這是白天遇到的那個古怪的少年。
瞧著他臉上得意的笑容,就知道這次事情恐怕是他故意為之的,可自己怎麼不記得同他有什麼仇怨,她心中十分警惕,隨後,看著眼前之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是誰,你將我的車伕弄到哪裡去了?如今又想要將我帶去哪裡,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治罪嗎?這裡都是鎮南王府的人,何況這裡是京城,你真的是不怕死。”
秦歌淡然自若的說道,“死又有何妨,如今有如此大美人陪在我身邊,我高興還來不及,不過接下來會讓你感覺到快樂的,既然跟著我離開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要問了,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你趕快把我送回去,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如若不然,你小心……”流鶯咬牙切齒說道。
秦歌冷笑道,“如今你為魚肉,我為刀俎,你還想說什麼?何苦在這裡和我爭辯,反正你也是無法逃脫這裡的,既然是我將你擄過來的,難道你還想從我手中逃離,那是決然不可能的。”
流鶯很久都沒有見過如此的猖狂之人了,在王爺身邊待的久了,見到他的人大多數都是恭敬的,可眼前這人如此囂張,這語氣似是根本就不擔心王爺會對他怎樣,看來背景不一般。
流鶯心中有些著急,難道是那幕後之人所幹的事情,她此時不敢輕舉妄動,對於此事還是十分的警惕的,不管怎樣,眼前之人絕沒有安好心。
流鶯用盡所有的力氣從軟墊上站了起來,然而還沒有等到站穩,隨後便摔倒在地,她想要從窗外爬出去逃脫這裡,可是身子卻軟軟的倒了下來。
秦歌冷笑著說道,“你想要離開這裡,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已經在你之前所喝的茶裡面放了一些蒙藥,眼下你只有沉睡的份了,不過你放心,等到你醒過來的時候就到了我們的目的地。”
“無恥。”
流鶯昏迷過去前,狠狠的咒罵道。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無恥之人,可沒辦法,眼前這人像是早就吃定他一般,心中十分的煩悶,但沒有辦法見機行事,解決這個問題了。
秦歌瞧著他總算是睡了過去,心情總算是放心下來。
兄長說的果然沒錯,這女子十分的聰慧,還好他早有準備。
不過,這女子折損在自己手中,到底是聰慧的,她又哪裡是自己的對手。
想到這裡,秦歌便洋洋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世間想要和他相提並論之人,恐怕還沒有幾個人,尤其是眼前這女子,難道他還想要從自己手中離開,這是絕不可能的,他既然是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又怎會讓他就這樣逃走了。
元褚楓回到王府之中以後,卻發覺流鶯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