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苦可不是隨意的吃,只要是能夠讓一些人付出代價,不管怎樣,他們都是能做到的,至少不能讓有些人逍遙法外才是。
“是,我這就下去讓人準備,還請太子哥哥放心。”
等到秦歌離開了以後,周瑾成的雙眸這才恢復了平日裡的清明,他不喜歡上官柔,可知道秦歌是上官柔的人,所以平日裡也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有些人只能夠是利用,但是他卻分得很清楚,這輩子自己都會敬重上官柔的。
他將自己的手心攤開,上面放著一塊殘破的玉佩,這是七年前,流鶯在東宮的時候,他送給流鶯的。
卻沒想到,後來流鶯離開時,都沒有將那個玉佩拿走。
當年,他知道自己所想要的人只有流鶯一個人,說什麼都不會讓他離開,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她和元褚楓成婚生子,他們之間隔得太多了。
但沒有關係,這一切,他都不會接話,只要流鶯肯回到他的身邊,他是什麼都能夠原諒的,畢竟這是他對流鶯的寬容,這天底下也只有流鶯一個人能夠讓他如此的寬容厚待了。
在濟世堂的流鶯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他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總是盯著自己。
上一次,戀愛的事情還未解決,可是那送信之人如今還沒有查到,不管是送出去多少的線索,還是沒有查到。
久而久之,流鶯也將那件事情給放下了,卻不知道,若是自己再繼續追查下去,也許會有一絲蛛絲馬跡的,可如今看來所有一切都沒有了法子。
“流鶯,你看起來臉色不大好,是不是心情不好?”蘇慕遞給流鶯一杯茶,有些疑惑的說道。
流鶯搖了搖頭,“其實還有件事,我沒跟你說,前段時間我總是收到匿名信件,上面都是詩詞,卻是傾訴想念的,我不知道是誰給我寫的,可總讓我有種周國太子周瑾成回來的直視感。”
蘇慕聽到這裡,總算擔憂的說道,“看來事情比我們想的要複雜。”
流鶯心情是暫時有些緊張,這一次事情如此風平浪靜,反而讓她覺得這背後可是巨大的波濤。
但不管怎樣,如今她還算安全。
所以想了很久,流鶯打算按兵不動,至少在沒有損害到自己利益以前,何必因為眼下之事而太過擔憂,同自己毫無關係的,無需放在眼中。
今日,過得十分的匆忙,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流鶯碰到那個胡攪蠻纏的少年,之後,遇到的病人都十分的友好。
他很快為所有百姓解決了問題,只留下了幾個病人在這裡治病,隨後他讓人守著。
流鶯則是和書琴坐著馬車回去了,不過在半路上,書琴說身體有些不適回府了,流鶯便讓她去了。
馬車緩緩繼續前行,流鶯很快就感覺自己的意識昏昏沉沉起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看著窗外的事物似乎越來越模糊時,流鶯突然警惕的發現自,己這回去的路根本就不是鎮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