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太子登基之後,難保不會做出手足相殘之事,那掖王愚昧不堪,焉能有活路可走。
“京城誰人不知,掖王妃一度愛慕當今丞相景寒遇,嫁給二弟,也是一場意外,她又怎麼會對二弟貼心。”
“再者,掖王府,本宮也需要有人看著,對你,本宮很是放心,他日本宮坐上那個位置,丞相之位,月大人當之無愧,而掖王側妃,本宮也不會虧待,屆時封個貴人,其他人還敢妄議不成。”
顧長桓此話一出,月尚書沉默半晌,這是讓自己的女兒進掖王府做眼線,而太子的話中,無一不表示,他日登基,掖王也是死人一個。
但,他會動掖王,卻也會保下他的女兒,還能讓其進宮,封為貴妃,太子要的,只是一個眼線而已。
如今,他早就跟太子綁在一起,如若不照他的意思辦,恐怕自己會最先被捨棄。
縱使無奈,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沉聲道:“微臣定當為殿下鞠躬盡瘁。”
顧長桓本來就不著急,就算月尚書不提出這事,他都會想辦法讓自己的人進入掖王府。
掖王雖說愚鈍,可如今卻是不同,之前顧掖還在皇宮之中,而成親之後,就搬到了自己的府邸。
身邊還有個西域公主在側,他的人只能在外面監視,而內宅,他的人卻是探測不到半分。
不管怎麼說,那西域公主可是從馬背上下來的將軍,他的人想要監視,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哈哈哈,月大人是個聰明人,夜深了,本宮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
說罷,顧長桓起身離開,月尚書恭送太子走了以後,就坐在書房,沒有動靜。
劉氏知道月尚書找太子的事,她一直在院子裡等著月尚書過來,可一夜過去了,月尚書都沒有去她院子。
整個晚上,她都睡不好,不知道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梳洗完畢就直奔月尚書住的主院。
可去了之後才得知,月尚書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主院休息,她又轉身去了書房,直接推門而入,就看到月尚書坐在位置上沒動。
“老爺。”
聽到劉氏的聲音,月尚書這才回神,一見天都亮了。
“有什麼事,回來再說。”
他得去更衣上朝了,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劉氏聽到,肯定會吵鬧,他沒時間跟她掰扯。
劉氏也知道快到早朝時間了,見他臉色難看,也閉了嘴,為他更衣。
相府,琳翠那些請帖,從外面急匆匆的走進院子。
月展顏見狀,道:“慌慌張張的幹嘛呢?”
“夫人,掖王府的人一早送來請帖,門房的人剛剛送過來,奴婢正好被奴婢看到,就給您拿過來了。”
掖王府,月展顏一愣,這掖王府好端端的送請帖幹什麼,難不成這掖王吃多了撐了。
“拿過來我看看。”
說著,琳翠就將請帖遞給她,到不是掖王請客,而是新進門的掖王妃設宴,說是初來貴地,想要多結識結識她們這些人。
看來不僅邀請了她,還邀請了這上京城所有的閨閣婦人。
日子定在明天,地點卻不是掖王府,而是掖王府旁邊的滬山。
滬山不大,但山裡跟山外不同,山中有不少的野獸,算是一個小型的圍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