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裡彷彿在討論別人的事情,坐牢?可以。賠錢?也可以。
“是我砸的,我認,我賠錢。坐牢也沒關係,這是我活該的。”
警察搖搖頭,真想不通他是怎麼想的:“那你其他的兄弟們呢?”
“大部分都是我砸的,他們只是來給我撐場面的,警察同志你問問在場的人,我說的都是真話。”
他認罪認的有點迅速,前兩天警察問他,他只是說冤枉,他只是來演戲的,沒有想真的傷害什麼,求警察同志把他放出去。
今天他卻一改口徑說都是他砸的,希望警察同志把他的兄弟們放出去,都是他的錯,他不應該不瞭解情況就開始打砸燒搶,他誠心懺悔,說自己的行為和強盜沒什麼兩樣,希望警察同志能讓他住幾天監獄悔過。
警察雖然覺得事情可能還有內幕,但是再問他別的他不願意多說也就這樣定了案。
關衍的腿沒有骨折,但是他藉機住了幾天醫院,這其實是他的夢想,他在床上,蕭蕎照顧他。
蕭蕎為此事還生了好久的氣,他就是故意呼天搶地想讓自己擔心他。“好啊你,居然敢騙我。”蕭蕎覺得關衍真是越來越幼稚了,他這個行為像極了古代妃子假孕爭寵來吸引皇上注意力。
“蕎蕎我沒有騙你,真的好疼啊,不信我給你看,真的一片淤青。”關衍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幸好他平時身體好,不是那種脆弱的身體,不然這一棍子下來,他還真的扛不住。
“誰要看你。”蕭蕎別過頭去不去看關衍,他住的是單人病房,行為也就越發放肆。
蕭蕎按住了關衍正要把褲子腿挽起來的手,這兩天他把褲腿挽起來給自己看了好多次了,關衍現在一動,蕭蕎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關衍受傷的地方是在小腿肚上,軟組織損傷,沒有傷到骨頭。醫院的建議是沒有必要住院,現在看著走路一瘸一拐是因為疼的,回家躺兩天走路就不受影響了。
他和醫院醫生軟磨硬泡了好幾天,付了高昂的住院費,醫院才願意擠出一個空床位來給關衍住。這個單人病房由於環境好,所以價格高一點,病人不願意住,剛好空出來給關衍留下了。
關衍又在吵著要出去了:“蕎蕎我想出去看看。”
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了,關衍今天已經讓自己推著他出去三次了,蕭蕎忍著怒火,好,他受傷他有理。
蕭蕎雖然推著他去了院子裡,但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她輪椅推的飛快,差點把關衍磕下來。
關衍知道她心中有氣,嚇得站了起來,也忘記了裝瘸:“蕎蕎,你要冷靜啊。”
“這不是能站起來嗎。”蕭蕎看著關衍冷笑,他就是故意折騰自己,她看出來了。
“不是…能站起來,不能亂走動,醫生說我要靜養,你忘記了。”關衍狡辯道。
蕭蕎接他的話:“靜養咱們就別出來亂走了,咱們回去吧。”蕭蕎推著空輪椅就要往回走。
關衍看這次好像真的玩大了,她是真的生氣了,連忙一把把蕭蕎從背後抱住:“蕎蕎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老想讓你推我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