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歐陽恩問蘇眠:“你屋子裡有沒有醫藥箱?”
蘇眠連忙點點頭,示意歐陽恩去櫃子裡找,歐陽恩連忙去櫃子前開啟櫃子,細細的尋找。
這時,蘇眠偷偷的拿著那塊玉枕繞到了歐陽恩的身後,歐陽恩找東西心切,所以也並沒有注意到蘇眠,蘇眠當機立斷揚起了玉枕,便朝著歐陽恩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歐陽恩無聲息的癱軟了下去,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雲曦郡主震驚萬分,“你這是要做什麼?”
蘇眠對雲曦郡主說:“不要說話,我現在不把她打暈,怎麼樣才能夠讓你們遠走高飛呢?你看她這個樣子道理也說不通,說什麼也不聽,唯今之計,只有先把你們送出去,等路上你再慢慢的勸她,可能還有點作用。”
雲曦郡主心疼的跑過去將躺在地上的歐陽恩扶了起來,“你下手也太狠了。”
蘇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知道的,我沒有武功,而且這種事情只能一擊必中,要是再有第二次,她肯定會把我的手給擰下來的,所以你也就多擔待一下了。”
雲曦郡主知道,蘇眠也是出自好意,所以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現在要趕快聯絡北辰羽,讓她幫忙安排路線,先找馬車把你們送出城去,你先在這裡照顧她。”
雲曦郡主點了點頭,兩個人七手八腳的將暈倒的歐陽恩放到了床上,蘇眠火急火燎的去攝政王府找北辰羽。
北辰羽耐心的聽完了蘇眠的敘述,不由得冒了一頭的冷汗,她簡直是不能夠想象,如果晚上蘇眠要是沒有跟雲曦郡主在一起,怕是現在身子早就涼了吧。
好在蘇眠沒事,北辰羽這也才能夠稍稍安心下來。聽到蘇眠說她把歐陽恩打暈了的時候,北辰羽更是吃驚,沒想到蘇眠失去記憶之後,做事還是如此的當即立斷。
北辰羽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找了馬車,給雲曦郡主和歐陽恩備足了銀子,讓她們順著路線去逃亡,先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歇歇腳,等她們能夠想通,再去一個她們兩個都喜歡的地方也不遲。
送走了雲曦郡主和歐陽恩,兩個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北辰羽看著眼前的蘇眠笑著說:“沒想到,你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行事風格,卻依舊如同之前那麼果斷。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現在想想都覺得驚險萬分,我看這鋪子裡,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地方,如果你願意的話,還是搬進攝政王府來住吧。最起碼要安全一點,你在我身邊我也好放心。”
蘇眠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在攝政王府裡,感覺很不舒服,有的時候頭會疼的厲害,之前是因為我不小心撞見了歐陽恩的秘密,所以她才會對我趕盡殺絕,而且有蘇憐水在鋪子裡面,一般情況下也出不了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了。”
“攝政王府,我也不想去住。”
北辰羽卻拗不過蘇眠,也只能答應下來。她又暗暗的找了幾個幫手,埋伏在鋪子的四周,時刻的堅持著鋪子的動靜,保護著蘇眠的安全。
雖然歐陽恩是暫時走了,可是他的家族還是依舊在暗處埋伏著,伺機尋找著復國的時機,所以對於北辰羽來說,這也是一個隱患。
北辰羽一直在處理了這些事情,所以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帶著蘇眠去尋找記憶。
終於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一天晚上,北辰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計劃著第二天準備帶蘇眠出去轉一轉,順便也帶蘇眠尋找一下記憶。
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北辰羽拉開門一看,卻看到是花濡謹正在門外,花濡謹對北辰羽說:“我有些話想要告訴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
北辰羽看了看天色便搖了搖頭對花濡謹說:“現在……孤男寡女的,有事情明天再說不可以嗎?”
花濡謹說:“是關於蘇眠的事情,你不想聽一聽嗎?我現在想要告訴你,明天我可就沒有興致了。”
聽到是跟蘇眠有關,北辰羽連忙讓開身,讓花濡謹走進屋去,花濡謹倒是也不避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北辰羽的房間,坐在北辰羽的床上便對北辰羽說:“現在你倒是不想避嫌了。”
聽到花濡謹這樣說,北辰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一會才岔開話題。
“對了,你不是說和蘇眠的身體情況有關係嗎?怎麼樣,是不是她恢復記憶的辦法找到了?”
花濡謹看著北辰羽,“是不是你跟我之間除了蘇眠,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說了?”
北辰羽尷尬的笑了笑:“倒也不是,只是現在天色已晚了,我只是想趕快切入正題,不要打擾你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