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層次的靈器,不得不說讓楊銘更加有了底氣,只是不知道用這凝神靈器耍起不滅乾坤棍的話,會是什麼感覺。
既然無事可做,而且胡月又沒有跟他聊天的意思,楊銘直接拿出了怡玥給他寫的那封信。
這封信昨天陳大姐交給了楊銘之後,楊銘一直沒捨得拆開。
楊銘思索了半天,決定還是今天拆開它,看一看怡玥究竟給他寫了些什麼東西。
信封拆開,這信上也僅僅有兩個字。
“舍”和“得”。
這兩個字可是有著極其深厚的含義,單憑這兩個字,楊銘彷彿就能腦補出五花八門的畫面。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可是楊銘真的捨得掉並且要的回麼?
這個問題楊銘不僅在問自己,而且也是在向怡玥發問。
這兩人的生活,幾乎就是完全沒有交集的生活,若不是二皇子亂點鴛鴦譜,他也不會跟怡玥搞出這麼多奇怪的事情。
這些事情讓楊銘覺得十分甜蜜,並且十分美好。
楊銘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親密關係帶來的心緒的變化,這種變化是他難以割捨的東西。
這幾天睡不好,楊銘只要一閉上眼睛,要麼就是齊大學士死前的慘狀,要麼就是怡玥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
天天夢到這種東西,他楊銘能睡得好才怪了!
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怡玥,在幹什麼?
楊銘撩開了馬車的窗簾,看著外面一望無盡的大平原,風呼呼的吹了進來,撩動了楊銘的頭髮。
還沒當楊銘發出感慨,驢爺直接一蹄子就踹了過來。
“大冷天的望個屁的風!把窗簾給我拉上!凍死我了!”
面對驢爺如此蠻橫霸道的要求,楊銘就連抒情的機會都沒有了,只得拉上窗簾,倒頭就準備睡覺。
這個時辰,陳月如已經回到了雲京,今天的雲京就沒有昨天那麼熱鬧了,似乎是有人無意間將這件事降了溫。
民城仍然是那般的忙碌,官城依然是那般的燈紅柳綠,溫香居的門口此時又有小廝在招呼著來往的客人。
看到陳月如走了過來,小廝有禮貌的迎了上來:
“陳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不必迎了,我來見見怡玥,說兩句話便走。”
陳月如說完就要往裡走,小廝急忙的說道:
“陳小姐莫非還不知道?怡玥姑娘今早上就離開溫香居了。”
這小廝的話讓陳月如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怡玥居然離開了?她會去哪?
“這怎麼可能,她在雲京又沒有親戚,離開溫香居他能去那裡?”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怡玥姑娘早晨走得匆忙,甚至沒有告別。”
“不過,這溫香居的運營她倒是全權的交給了牡丹姑娘,您要不要找牡丹姑娘打聽打聽?”
一聽牡丹這個名字,陳月如頓時感到渾身的不舒服,哪怕怡玥出走,她也不想去接觸這個所謂的牡丹。
對著小廝擺了擺手,陳月如扭頭便離去,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怡玥走了?他能去哪?
陳月如想不明白這件事兒,這丫頭的心思哪怕是她現在也有些猜不透了。
既然如此……就隨她去吧,或許是心情不好,出去溜達了呢。
想到這裡,陳月如突然感覺雲京變得無聊了起來,楊銘走了,怡玥也走了。
“算了,太無趣了,去找蕭何聊聊天兒吧。”
說罷,陳月如便直接前往了蕭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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