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東海江州府大概七百多里的地方,便是河下的嶽州府。
在嶽州府這個地方,金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族,背靠著禮部侍郎金海山這棵大樹,嶽州府的金家可謂是如日中天。
不過,這家族實力一旦膨脹起來,就容易產生一些不太好的心思。
雖說這金家是因為禮部尚書金海山而發家的,但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禮部尚書官職不低,但是他金家缺少的並非是官場中說一不二的人物。
而是這實力強悍的化神境強者。
哪怕是這金海山進入了中書省禮部,這嶽州府金家仍然不能擺脫有文無武的尷尬境地。
所以,這金家就藉著自己在嶽州府說一不二的身份,招攬了兩位化神境的強者。
當然,這兩位化神境強者,可不是那種正兒八經的上得了檯面的強者。
而是,殺神令上的兩位危險人物。
“我嗦老杜,你能不能別他媽總是捧著你內酒罈子了,我瞅著腦瓜子直逛遊!”
在嶽州府的一家餐館的雅間裡,兩個中年人點了一桌子的菜,這一桌菜可謂是豐盛異常,有雞有魚,有紅燒有清燉。
這一看就是準備給人安排飯局的樣子,方才說話的那中年人,倒是五官端正,把自己的臉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眉宇之間還透露這幾分英氣。
跟這另一個人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另外一有人鬍子拉碴,手裡面抱著個破酒罈子,整個就是不修邊幅的模樣。
“你瞅嘛你?介酒可是個好東西!你一大老爺們兒不喝酒光在那叭叭叭,多鬧心!”
這兩人的對話,充滿了河下嶽州府的方言味道,這兩人的來頭不小,但是在嶽州府這地方鮮有人知道這兩位爺的名頭。
抱著酒罈子的這位,便是殺神令第二十位,酒魔人杜恆。
而這風度翩翩的這位,便是殺神令的第十九位,亂世郭奉。
這兩人本都是這河下的散修,當初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便登上了殺神令,此二人也並非是真的無惡不作之人。
“我嗦老杜,今兒個你得好好表現表現,等會兒金爺來了,你就光喝酒,別白豁!”
“知道麼你?”
郭奉說道,狠狠地指了指杜恆的肩膀子,杜恆哆嗦了一下,回到: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叨叨叨的真是沒完了,老婆子嘴麼、”
“我這不是怕你喝酒糊塗辦瞎事兒麼?”
“甭來這套!你就看我今兒個把金爺辦的到不到位就完了!”
“辦辦辦,辦個屁!今兒個是談事兒的!你個人喝!”
兩人還在一搭接著一搭的嘮著呢,雅間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見到這男子走了進來,郭奉和杜恆都站起來衝著這男子行了個禮。
“金爺!”
這兩位齊聲聲的叫道,這雖然郭奉和杜恆都是化神強者,不過礙於這殺神令的緣故,這平時也不敢拋頭露面的。
能夠在這金爺的掩護下吃香喝辣,對於他們兄弟倆來說也是感覺十分合適的。
“二位來的早啊,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