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燕兒點點頭,“吃了我們祝姨娘多少銀子就吐出多少來!不然,這事沒完!”
梁濤家的氣的想要動手,正巧一抬頭看到肖蝶兒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三兩步奔過去,一把掐住她的手腕,拖了過來。
“你來的正好!你弟妹勾搭我男人,收了我男人銀子,你說怎麼辦?”
肖蝶兒淡淡笑著,拍拍她的手。
“梁嫂子,你先放手,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於燕兒和李文文走過來,一左一右站在肖蝶兒兩邊,齊聲嬌喝:“放開!”
梁濤家的越發的來勁了,不但不撒手,還抓的更緊了。
“我和你們二嬸說話,你們小輩瞎摻和什麼?走一邊去!”
胖手對著李文文就是一推,李文文字就瘦弱,又沒防備,頓時被她推的一個趔趄,倒退了幾步。
喝!這是要耍橫了!
於燕兒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領,“幹啥?訛人不成,就想動手了?”
梁濤家的一把捏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捏的於燕兒臉色頓時微白。
體力懸殊太大,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平面。
肖蝶兒任她抓著手腕,另一隻手輕輕撫上她抓於燕兒的手,“梁嫂子,放手吧,咱們好好說說。”
梁濤家的小眼睛一瞪,“沒什麼好說的!你們仗著人多,歪理一大堆,我說不過你們,今日我把話撂這,我男人被你們睡了也就睡了,可我們家出去的銀子得收回來!”
小白眼兒一番,“銀子收回來,咱當沒發生過,銀子收不回來——呵呵,咱沒完!”
肖蝶兒細白的手指往上挪了半寸,也未見她多用力,頓時梁濤家的臉色一白,鬆了抓於燕兒的手,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肖蝶兒依舊淡笑著,摸上她抓自己的手腕,如法炮製,輕易將她的手拿下。
肖家的女兒,沒有不會小擒拿手的。
“梁嫂子,我想你們之間應是有什麼誤會,不如進去坐下,好好談一談。”
肖蝶兒看了一眼人群裡閉眼裝睡的男人,“請兩個當事人都說一說,就這麼空口白牙的汙衊一個婦人名聲,也著實不厚道了些。”
“怎麼空口白牙?這不是證據?”
梁濤家的指了指地上的襪子。
肖蝶兒看了看淡淡笑了笑,“剛剛兩個小輩不懂禮數說了些不好聽的話,但我這個做二嬸的要說一句,她們說的不無道理。僅憑一隻襪子,能說明什麼?”
指了指遠處誰家大門口晾曬著的被單、衣衫,“村裡人洗了衣服就隨便一曬,被有心人拿去也是常有的。梁嫂子,咱村裡人大門都大開的,也不愛關門,說句不好聽的,有人去你家院子拿你一隻襪子出來,你也未必知道,是不是?”
梁濤家的沒說話。
“燕兒,你去請村長來,文文去請祝姨娘來,路上看到三叔,便一併叫了來。”
兩個少婦應聲去了。
肖蝶兒衝私塾看大門的老張夫妻點點頭,“梁嫂子,說了這麼久也渴了,進去喝口茶,等一等,好吧?”